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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賊寇,內有禍亂,沈玥沿用三州舊地方官而不委派,也是避免節外生枝。
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失了哪一頭,都是內憂外患的大亂子。
一場可以預見的風暴再次盤旋在九州上空。
袁釗焦頭爛額地從案前抬起頭,遞給蕭亦然一封密摺:「鎮北大將軍的密信,家裡人單獨送回來的,交給你的。」
蕭亦然接過信,還未來得及拆,袁釗又劈頭蓋臉甩給他一沓子軍報:「打仗的時候不肯消停,眼下仗打完了還不安生。徵哥兒那頭年輕壓不住事,偏生那個杜閣老的孫子躲著,也不肯出頭幫忙得罪人。江北的水軍三天就營變了兩回,水面上連個巡邏的人都沒有,照這麼下去,不等過江去打金陵,內訌就先給自己個兒耗死了。」
蕭亦然笑了笑:「這不是巧了,你這頭剛惦念這位杜家公子,狼牙那頭就傳了線報——杜英他不是不肯出面,他是眼見著朝廷委派三州地方官在即,自己又被困在江北前途渺茫,一時失了分寸私離營地,忙不迭地跑回了西苑杜府。只是還沒一炷香的功夫,便被杜明棠哪來的趕回哪去了。」
袁釗:「杜閣老這一把年紀,倒還挺大公無私,他致仕在即,便是給他孫子求個蔭庇,調回中州也未嘗不可。」
「杜英那樣莽撞的性子,留在中州遲早要掉腦袋,江北是富庶之地,杜閣老把他放在那兒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蕭亦然拆開信,寬慰道,「放心,杜閣老這後半輩子都在和我斡旋,我什麼時候倒,能不能倒,他最清楚不過。杜英這次回去,應當會大刀闊斧地襄助徵哥兒和廣川整肅水師,到底也是杜明棠親自調教出來的嫡孫,整治江北這麼幾個雜毛軍不在話下。」
「那我回信給那個兔崽子,讓他自己看著辦!」袁釗拍桌子怒道,「軍令如山,不會管人還不會殺人嗎?就這麼大喇喇地放任水軍鬧下去,萬一哪天真叫浙安水軍偷襲過來,他孃的跟老子這喊哥管用嗎?都二十的人了,像什麼話!」
「嗯。我此前北上走的匆忙,是該叫徵哥兒好生震懾一下江北那些個兵油子才是。」蕭亦然難得沒有幫袁徵說話,從袖中摸出一封信交給袁釗,「順便把陸家公子的信一併捎過去。」
「……」
袁釗瞧著封得嚴嚴實實地漆口:「老三你說我能拆開瞧一眼嗎?天知地知,你我知,讓我瞧瞧這兩人怎麼……」
「奉勸大將軍一句,少操些沒用的心。」蕭亦然斜了他一眼,「就算拆了,瞧了,是了……你又能管得了?」
袁釗老臉憋得通紅:「我……我先前沒看得住你便也罷了,總不能叫徵兒霍霍了人家堂堂新科狀元郎不是?回頭陸判官問起我來,這我怎麼同他交代?」
「誰霍霍誰還不好說呢。」蕭亦然笑了笑,「我勸大將軍還是別對徵哥兒太有信心了,徵哥兒打小是在王府長大的,萬一他要是隨了我,那也是個耳根子軟好哄騙的。」
袁釗:「……」
他吁了一口氣,緩緩地湊過來:「咱就說你上了小陛下這條賊船,還真不打算下來了?」
蕭亦然反問:「我在船上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下來?」
「那你這半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你就不打算……」袁釗撓了撓頭,「稍緩上這麼一兩年,怎麼著也得等眼前這些爛攤子過去了,他在時局用不上依靠你了,瞧一瞧他作何打算再說?」
「不等。」
蕭亦然將手中的信放回到桌子上,認真地看著袁釗:「現下是陛下最好的年紀,我不想等他將來回憶起自己這段鮮衣怒馬少年時,因我的猜忌生出再難彌補的遺憾。」
「左不過就這麼一兩年的功夫,他能有什麼遺憾?」袁釗索性把話說得再明白些,「過兩年時局定了,萬一那時候他心性轉了,你們今日演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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