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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驀地反手,輕而易舉地將蕭亦然的左手反扣在他的掌心,強硬地將自己的手指送到他的指間,與他十指相扣。
「沒有危機的時候,朕就是最大的危機,仲父難道忘了麼?」
他現在想起來了。
但是已經遲了。
乾燥的熱度,順著手掌著起了火,一路燒到他的脊骨。
蕭亦然倏地捏斷了兵俑的胳膊,礫粉灑落一地。
沈玥戲謔地盯著他,愉悅地笑了。
「仲父,這裡……」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耳尖,不懷好意地笑,「紅了。」
片刻後,小皇帝也被趕出了御書房,與二位統領一道,在門外吹冷風。
作者有話要說:
攻受分明,咱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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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比心
第61章 皆如願
沈玥出了門,眼睛裡的迷茫霎時煙消霧散。
他笑問道:「說說罷,二位是怎麼抓著那位嚴卿丘,還反倒回來受罰的?
張超撓了撓頭,這話問的他也是一頭霧水,但他老老實實地跪著,並不敢吭聲。
在嚴卿丘底牌頻出,陷阱頻仍的情況下,仍舊沒有走脫了人,今夜他們追得漂亮。
張之敬到底是漠北軍出身,多少有些瞭解蕭亦然的脾性,回稟道:「我等在察覺地下城有火油之後,並未及時率隊撤出,反而帶著弟兄們繼續深入,行此冒險之事。
王爺是擔憂如果火雷早炸一些,弟兄們怕是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是這樣啊。」
沈玥裹著氅衣,凍得直吸鼻子,他也大約猜到了這二人的做法。
如果當時他們順著地道原路撤回,必然抓不到嚴卿丘,只能任由他脫逃。
他們定是不甘如此落敗,故而冒了地下城隨時會炸的風險,一路緊咬著不放,自河道分兵南北兩路同時追尋,片刻未有耽擱,這才能在六坊逍遙河上的畫舫裡,將嚴卿丘一舉抓獲並帶了回來。
這是兵行險著之舉,雖有奇效,但著實險之又險。
嚴卿丘在地下城沿途灑落火油,一旦他早於狼牙一步點燃了炸藥,恐怕不等逍遙河水倒灌進來,所有跟著下到地底的狼牙和羽林衛,都將一併殞命火海,無一倖免。
沈玥比誰都瞭解蕭亦然的性子,他拿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卻將身邊的每個人都看得極重。
若非如此,就依他先前那些心思,他仲父的刀都該橫在他脖子上不知道幾次了,他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甚至從不提起,給他留足了顏面。
他露出這日最真摯的一個笑,俯身拍了拍張超的肩,寬慰道:「二位將軍,仲父這是心疼你們嘞。」
張超是羽林衛,掛的是皇家的牌,蕭亦然不掌五軍都督府他便聽皇上的令行事,走脫了人也無礙,但他若立定瞧著狼牙自己追出去那才是真交不了差。
張之敬雖漠北出身,戰功累累,但到底與蕭亦然差著輩分,又十年不曾來往,底細不明,往常蕭亦然對他有敬重但也有隔閡,秋獮他送出去的那份空白聖旨便是沒有真正同他交心。
今日這一跪,是徹底將他和手下的狼牙當做了自己人。
……
沈玥叫這冷風吹得十足心熱,燒得他喝下的酒都在心頭沸起。
方才觸碰過他的手,燙得他猛地一晃。
四年未見,好容易將二人的關係拉近至此,若他再敢放肆越雷池一步,只怕是什麼盟約都束不住他仲父,當場就能撂下他回漠北砍韃子。
理智重新回籠,沈玥自認已經醒好了酒,一溜煙兒地竄回到御書房裡,笑眯眯地湊回到蕭亦然的身前獻寶。
「仲父,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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