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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逆著喧囂的人群,飛入了南城不遠的一處僻靜的院落,一早守在小院中人收到傳訊,遞送到內裡的雅間。
屋內坐滿了人,氣氛凝重。
姜淼坐在姜帆的側首處,居主位,其次是謝嘉澍,他身後站著七八個身著短衫的驍勇悍將,雖未負兵甲,但周身氣勢逼人,單站在那就令整個屋內劍拔弩張。
姜淼接過傳訊,面上笑意不變,暗自捏緊了手指。
河面之上多出的那一艘牽引船,自然是謝嘉澍牽制他們的籌碼。
傳訊來報,船上裝載的儘是火油、硝石易燃之物,眾目睽睽之下,議事廳的長老不敢擅動。
謝嘉澍在拿整個鐵馬冰河同他們對賭。
臘月二十八,龍舟入京的日子,鐵馬冰河的九州十八路分舵也悄然踏入中州。
煙雲翻滾的馬蹄下,是一則駭人聽聞的大訊息。
——嘉禾帝親自託付鐵馬冰河的巨額珍寶,價值連城的玉瓷字畫,在官道入海南下的路上,被無名悍匪盡數打劫,蹤跡全無。
姜家家主與謝家分舵匯聚一堂,談的便是這一樁蹊蹺的驚天大案。
鐵馬冰河手下掌著雍朝九州的阡陌交通、往來運送,靠的是百年世家的口碑和勢力封鎖。小皇帝拿這一批價值連城的贓物,設下黑吃黑的連環套——這是打蛇七寸,要徹底斷了謝家的根。
身家性命一朝毀於一旦,饒是以謝嘉澍的城府,這會兒也難坐得穩當。
「敢在我分舵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短道的,料想也沒有幾個。」
謝嘉澍神色晦暗,一五一十地盤算著,「琅琊至江北的路封的最死,案發之時過線南下的無非是武揚王的那個副將,糧馬道上的鐵甲軍,還有浪裡淘沙今日入港的九艘龍舟……」
「能在一夕之間殺盡鐵馬冰河分舵的押運之人,不留活口,還帶著上千輛車的財寶銷聲匿跡……」姜淼笑了笑,「這樣通天的本事,我姜家那些呼號子的水上漂可做不出來。」
謝嘉澍冷冷道:「關口不在於誰搶了這批寶貝,蕭三在南邊有一萬鐵甲軍押糧,若是他劫了我的道,那我認。
但就算他蕭三出爾反爾,跟老子玩黑吃黑,雍朝九州也沒人能吃得下這樣一批贓財。」
謝嘉澍猛地向前探身,抹開眼皮下的皺褶,露出幾分銳利的神光。
謝嘉澍斬釘截鐵道:「這些個價值連城的寶貝,最終——還是要下到南洋去,換錢換糧。只要卡住了你姜家的船,早晚這批被搶的東西,還會回到我謝家手裡頭。」
「謝當家如此說,欲加之罪,看來我等今日在這兒是辯不出個什麼結果了。」
姜淼面色不變,笑意盈盈地向眾人一揮手,「既如此,那便等吧。我姜淼等得起,謝當家就算是年年如今日,派著炸藥船跟在我浪裡淘沙每一艘出海港的船屁股後頭炸,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小皇帝還等著這批銀錢來沖他的國庫,賑他的災民,他和蕭三會不會讓謝當家等這麼久,那可就不好說了。」
「都是百年世家,你姜家先叛了捅我一刀不說,竟還敢拿小皇帝壓我?」謝嘉澍眼神漆黑陰鷙如刀,直勾勾地插在二人身上,令人脊背生寒。
「想要玩死我鐵馬冰河的人,我定要她有命拿錢,沒命花!」謝嘉澍驟然狠厲地跟著笑起來。
他身後的幾名分舵主霎時刀槍出鞘。
姜帆冷汗涔涔,不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姜帆磕磕巴巴地說:「謝叔……動刀動槍的,這,這是做甚麼?就算這批珍玩要走我閩南出海的船……也得等,等到明年開春,現下不定讓那閻羅放在哪裡藏著,我們何必自家人先亂起來?」
謝嘉澍深深地凝視著他,半晌,方才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同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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