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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金祭酒打了個酒嗝,適時地一歪腦袋,醉死過去了。
「蕭庶三你……你沒有功名,出身卑微,血脈存疑,算什麼上官!大雍朝有你這樣的異姓王,堪稱我朝之恥!」任卓被他氣得眼紅,說話失了理智,口不擇言。
一眾王府家將立時刀劍出鞘,將劍對準任卓和其身後的學子,廳中頓時劍拔弩張。
只待蕭亦然一聲令下,立時便會將出言不遜的學生們剁成肉泥,強闖出國子監。
蕭亦然沉寂片刻,就在裝醉的金祭酒考慮要不要再「適時」轉醒時,他驀地抬起右臂,五指張開,翻身下馬,轉身走進身後的敬一亭。
「今日,本王就如你所願。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本王好生睜大眼睛瞧著,滿朝上官,到底哪一個才是雍朝之恥!」
剛在武揚王府的柴房裡被關了整整七日的禮部尚書,還沒緩過口氣來,便聽聞國子監的學生集體起了事。
孔侍郎喃喃道:「這……這閻羅跟國子監怎麼又對上了,這是非要逼死我們不成?」
「閻羅血煞要真想弄死你,你以為自己能走得出他家的門?你這蠢貨,連真正要你命的人是誰都看不明白!」
李尚書氣的手直抖:「若是陛下在王府裡陛下不見你我,那便是姓蕭的私下裡囚禁官員,鬧出來他蕭三就是同謀反的死罪。可陛下他偏偏親自去王府裡探望了你我,你說說你那張老臉,有什麼可值得陛下親自去看一眼的?
——陛下他只要在你我面前這麼一露面,那蕭三當時抓咱們就成了天子授命,他私囚官員的罪可就抹平了!」
李尚書仰頭長嘆:「陛下他這是眼看著刺殺不成,就立刻投向蕭三,反手將你我賣了頂罪。若非國宴上刺殺蕭三這事,背後明擺著是陛下主使,蕭三不好大張旗鼓地追究,你我二人吶……現在頭七都過了!」
孔侍郎登時嚇破了膽,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一哆嗦險些起了溺。
「冤吶……!」
孔侍郎這才回過味兒來,「那國子監鬧這一出,莫非就是陛下他……他要尋個由頭,推我們出來滅口?」
「我呸!你倒是忒看的起自己!」李尚書毫不客氣地啐了他一口,「陛下他到底是九州天子,又有黎家幫襯,雖沒什麼實打實的權柄在手,可他要是想要捏死咱倆,那就和捏死兩個綠豆螞蚱沒什麼兩樣!何必拖著太學監生進來,如此大費周章!」
李尚書仰天長嘆,「不如想想今夜這道鬼門關怎麼過罷……要是他蕭三當真被困在太學去不了朝會,又或者……萬一鬧出個什麼人命官司來,誰來給這閻羅王一個交代?不管今夜是誰在背後攛掇學生們起了事,國子監可都是正經八百隸屬禮部管轄的,歸你我的治下。幕後黑手不好找,頂罪的冤大頭還不好找嗎?到時候,你我肯定是要擔責的!
陛下那頭只需要順水推舟,正好將你我二人拖出去砍了腦袋滅口,就再沒人知道他曾與嚴家串謀刺殺蕭三的事!」
「……」
孔侍郎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無言。
才出虎口,又陷進了狼窩,這幾日的波雲詭譎竟比他做官十餘年來的更驚險。
他面如死灰道:「我趕緊去傳訊給老金,讓他速速放了閻羅走。」
李尚書冷冷道:「你可真是個蠢的,那位金祭酒金大人可是莊大學士的記名弟子,你以為是個人就能在莊學海那兒掛個名頭嗎?那可是帝師!他『金聖遠』三個字寫上去,可就成了陛下的親師兄!不看僧面看佛面吶……今夜就是你我五馬分屍死在當場,他老金還是能安安穩穩地管他的國子監,閻羅都不能把他怎麼樣!」
李尚書狠狠地拍了一把孔侍郎歪歪斜斜的官帽:「說過多少次,要論官職,更要論出身!不過是一起混了幾次紅樓,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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