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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之間,這女子離他們的主、席也便只有十步之遙。

「大壯,你到後頭去!」沈勛雖是個閒散侯爺,卻也精通君子六藝、長於騎射,此時拔出了佩劍,目光森冷。

錢循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平時在府上連夫人都未必制服得了,如今哪裡敢自不量力地添亂,趕忙將沈頤拉在身後。不說是廣陵侯幼子,就是皇帝的替身道士有了什麼差池,他們這些在場的人都得吃掛落。

賀熙朝倒是負手站在原地,面上仍是一副深思的神情,看不出太多驚恐。直到那女子已經逼近身側,才搶過侯爺手中的佩劍,迎戰上去。

這女子倒也目的明確,看都未看摩拳擦掌的老侯爺和錢循他們半眼,直接衝著賀熙朝殺將過來,招招致命,顯是訓練有素的刺客。

賀熙朝也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下的也都是殺手,而他的功夫都是在軍中練成,均是實用招數,只見他身形巧妙騰挪,躲過了女刺客一劍,繞到她身後,動手卸了她的下巴,趁著那女刺客吃痛,又一腳猛踢她的膝蓋,直接將她按在地上。

「朝中傳言云升賢侄武藝高強,相當江湖二流高手,如今看來傳言不虛啊。」沈勛鬆了一口氣,心中也知今日這酒席再吃不下去,又對著賀熙朝做了個揖,「廣陵侯府治家不嚴,以至宵小混入,對賢侄不利,此番向你賠個不是,老夫明日便上密摺向聖上請罪。」

賀熙朝側身避過他的禮,又聽沈勛道,「二位既是按察使和御史,又長於斷案,不如就請二位將此事查清,也洗清我侯府的嫌疑。」

他襟懷坦蕩,其餘人本就不覺得是他授意,也就順著這個梯子爬下來,賀熙朝與錢循對視一眼,開口道:「我雖是黜置使,但按察的主要為兵事,錢少尹本就是查案而來,不若一同交給他。」

既然刺客就是衝著賀熙朝來,當然不好讓苦主為自己討清白,錢循謙遜了一番也便接下了這個多出來的差事。掐指一算,連同炎娘案、圍場案、兩次賀熙朝遇刺案,再加上白雪詞的陳年老案,他手上如今已經有了五樁案子。

「債多不愁啊。」錢循自嘲一笑,先請賀熙朝的親兵將那女子押下去好生看管,又去到池邊,取了根樹枝往池中一掃,果然發現了幾個樁子。

「敢問侯爺,這些樁子是從前打下的,還是近來才有的?」

沈勛似是鬆了一口氣,「幸好她這個踏波舞是在樁子上跳的,倘若她輕功真的能出神入化,今日就算有賀尚書,咱們這些人也危殆了。沈忠,這樁子何時有的?」

沈忠不假思索,「回侯爺的話,這樁子早在開國時便已有了,彼時文正公告老,時不時回封地小住……」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沈勛一拍腦袋,「咱們家開國老侯爺本是工部主事出身,就喜歡這些土木之事。當時不光是肅州的王府,後來大明宮翻建,乃至於幾家公侯府邸都有他老人家的手筆。咱們府上也有不少暗道密室,這些樁子原先是給子孫練武用的,其實也暗藏玄機,比如……」

「咳咳。」沈忠輕咳一聲。

沈勛這才按捺下得意忘形,「總之這樁子,其實除了站樁還有別的妙用,當有敵入侵,一觸碰這樁子某處,府內便有某處會悄然關閉,變成一個密室。這刺客不知其中機巧,將其當做梅花樁踩,真是暴殄天物。」

「父親。」沈頤顯然覺得他親爹說的太多,尷尬道,「你許是有些醉了……」

賀熙朝恰巧也這麼覺得,起身道:「今日承蒙侯爺盛情,天色已是不早……」

沈頤客氣道:「但貧道觀天象,半盞茶之內雨勢便要轉大,不若二位大人在此暫住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賀熙朝伸手觸控綿綿雨絲,「這點小雨哪裡算得什麼,我與蹈之亦有公務在身,便不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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