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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些人給玷汙了,你會被人戳脊梁骨,因為他們說我是你的女人。”
“我差點被掐死又被救了,在黑得見不到頭的路上狂奔我更不怕,但是我怕你看到我現在這副醜樣會笑話我。”
陸靜非說的很平靜,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聲嘶力竭地喊,平靜得像是在說一些事不關己的小事。
可這些話字字句句像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直戳進謝寒初的心窩子。刺痛感瞬間順著血液,傳遍全身。
她最後閉了閉眼,如釋重負般重重吐出口氣時,謝寒初的眼眶都跟著紅了。
陸靜非是真的不想哭,所以兩行淚水流完,除了眼裡原本亮汪汪的光芒不見了便再無其他。
只是她也再無地自容了。
她緊緊掐著自己,指甲深深嵌進肉裡,用僅剩的驕傲支撐著疲憊不堪的自己,忍住腳上鑽心的疼,平靜地走開。
與他擦肩而過時,淡淡說了句:“方俊奕為了救我將人引開,救救他。”
她的聲音沒有祈求,沒有喜怒,也沒有溫度。
謝寒初艱難地轉過身,熱切的目光彷彿要把她後背燒出個洞。
沒走幾步,陸靜非磕絆了下,原就不穩的身形晃了晃,謝寒初大步迎上去,伸手想扶沒扶到。
若放往常,他肯定毫不猶豫地將人打橫抱走了。
可這會他只是頹喪地放下手,驀然覺得他可能再也抓不住她了。
來的路上,他的心情是極度害怕她出事,像被一隻手緊緊攥緊的海綿,失去了全部的水分,緊張到窒息。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因抓不住她而慌張,仍舊是那攥緊後陡然扔進水裡的海綿,周身一下子蓄滿水,腫脹得滿滿當當。
他的心就像那海綿般,在失去她和找到她之間收縮又膨脹,分不清哪頭更痛一點。
謝寒初是從酒吧趕過來的,接到老爺子電話的時候,他面色陰鷙急匆匆往外走,眾人聽說這邊可能出事二話不說全都跟來了。
好在酒局剛開始,沒幾個人喝了酒,謝寒初打頭,烏泱泱一排豪車在高速上狂飆,路過的車遠遠聽見跑車引擎的轟鳴,尚未看清車牌,接連幾輛車已經“嗖嗖嗖”過去了。
此時路燈下,齊刷刷地停了一排只有在高階別車展上才看得全的頂級豪車,人行道上,平日裡趾高氣揚的車主們,一個個默不作聲地給陸靜非讓道,向她行注目禮。
因為謝寒初跟在她幾步之後,沒有動作,沒有言語,那模樣,跟個被主人遺棄的喪家犬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畫面,透著股詭異的悲壯。
陸靜非心道,果然謝寒初是要比陳超那樣的陰溝鼠高出不知道多少個段位的,她都不用發瘋,這些人就呆愣愣地看著她不動了。
走至最末尾她平日熟悉的那輛勞斯萊斯,裴宏站在邊上,他是被謝寒初中途打電話叫來的,路上緊趕慢趕,但哪及得上這些公子哥們玩命似的開法,自然落在了最後。
陸靜非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見司機在車上,直接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上去,“麻煩你送我回迎賓館。”
司機望著謝寒初的方向,不敢動。
謝寒初倏然大夢初醒般,他不能放任她這樣離開他。
“等我一下,”倉促地交代給司機,又折回去幾步跟江硯辭他們道:“有個跟她一起的人可能被抓了,去找找看,另外把那些人都找出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江硯辭率先嗔道:“怎麼處置?”
“等我”,謝寒初想了想,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需要人手找裴宏,傾我謝氏全力也要把人找出來,身份不論,生死不論。”
眾人俱是一凜,一行十來二十人,哪見過這樣的謝寒初。
裴宏接收到謝寒初交託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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