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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側目而去,只淡淡一瞥沈先便收回了視線,轉而回到佔戚言身上——佔副將已不是佔副將,暫代的將軍也是將軍。就是不知,月旻這躬身一禮是出自真心,還是做給別人看?
急行兩步,虛空抬手,「月公子嚴重,嚴重了,快快免禮。」笑容就跟粘在臉皮上似的。
佔戚言的言行舉止,儼然生怕盲眼的月公子感受不出一般地,虛偽。
注意到挑釁的眉眼朝自己看來,沈先抿直了唇角,略略頷首。
「小侯爺,還是住以前的帳子?」出人意料的調侃出聲。
沈先一頓,回復道:「客隨主便,全照將軍意思。」
笑容不減,佔戚言點頭:「好。」
當然,佔戚言嘴上這麼說還不至於真會這樣安排。只不過,沈先仍是小看了他。
待到帳中只剩下二人,沈先打量著鋪陳奢華的床鋪、擺設,雙手背至身後,失笑搖頭。
「他是存心的吧?」
站立一旁,蒼泠的神情也像吞了碩大的雞蛋,說不出話。
織錦緞被、薄紗床帳,金鑲玉的床頭差點閃瞎沈先的眼。更別提紫檀木的桌椅書案,就連擺放的茶壺茶盞,「這是將把柄直接送到人家手上啊。」指腹摩挲邊緣的青花,沈先忍不住感慨,「他在想什麼呢?」
區區一個謀士的帳中尚且如此,不敢想像月旻的帳子會是哪般可觀?
這個問題隨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很快得到了答案。
「小侯爺可還滿意?」
獨自前來,卸下鐵盔黑甲的佔戚言只著了一身便服,雙手攏在袖中,笑眯眯的臉上不見愁苦。
視線掃過他的肩頭,沈先意有所指:「軍中境況超出在下想像。」
彷彿早有預料會有此一說,佔戚言慢條斯理地朝他走去,「都是陛下和丞相的賞賜,我也不過借花獻佛。月公子的帳中可比您這更是奢華百倍。」
走得近了,沈先才察覺滿面的笑容不及那人的眼底。
「佔將軍?」方要再次開口被攔下。
「你可有離洛的訊息?」
「離參將?他不是叛逃了嗎?」
故作詫異的搖頭,沈先的眼睛卻緊鎖對面之人。為了確保離洛的安全,也為了撇清他們與離洛的關係,照理說佔戚言應該不會在此時問起。
而他問了。在想到這一屋子的擺設,沈先不禁提高了警惕。
不想,佔戚言深深看了他一眼。
「離洛失蹤了。」
據丞相府派出的探子傳回訊息,有人在漠北城見過長相肖似離洛的男人。探子後來也確是在漠北城裡發現了離洛的行跡,且差一點就抓住了他。
漠北乾旱天氣也轉瞬陰晴,沙塵暴來臨的時候,離洛已經受了重傷。
聽聞探子本信心滿滿等待丞相誇獎,怎知被一句「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打了回去。目前,留在漠北城找離洛「屍體」的探子應該不止一個。
說到此,佔戚言的表情說不出的苦澀。以及,最重要的——
「我懷疑月府與玄度有關聯。」
……
躺在床上,頭頂金鑲玉,沈先閉上眼又睜開眼。反反覆覆終於在蠟燭快要燃盡時碰了碰近在咫尺的後背。
蒼泠沒有翻身,只是輕輕「嗯」了聲以示自己也未睡。
「你說,佔將軍是真的擔心離洛,還是在試探我們?」不等蒼泠回答,沈先自問自答似地往下,「要說擔心,他不該在這個耳目眾多的地方跟我們說這些。可若要說試探,神情又不像作假。」
他將嗓音壓至最低,因為他記得身處的環境。佔戚言也是如此,可他總還有些不確定的遲疑。興許是,怕了?
甩去荒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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