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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只問一句就完事了,循柔很納悶,林思惟如此不能體察上意,鄭國公看好他什麼,還是說他只是懶得對她費心思而已。
循柔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輕聲道:「外面的人何時走,我要沐浴。」
林思惟略一思索,「一個時辰左右。」來的人中有幾位同年,有人即將外放,既是來為他慶賀新婚,也有辭別之意,一個時辰已是滿打滿算。
循柔眼波流轉,「可我現在就要沐浴。」
林思惟看著她不作聲,循柔絲毫不退讓。
幾息後,他妥協道:「半個時辰。」
他是不懂什麼叫立刻馬上麼,即使減了一半也不能讓她滿意,循柔紅唇微抿,正要開口。
林思惟說道:「你難道要我把所有人都趕出去,就為了你要沐浴?」
循柔眼尾上挑,神色無辜地看著他,顯得清純又嫵媚,不可以麼?
林思惟扯了一下嘴角,拉過小侄子林軒往外走。
林軒剛吃了兩塊玫瑰酥,還在咋吧著嘴裡的甜味兒,被拉走時,扭過頭去看循柔,既捨不得玫瑰酥,也捨不得這個比玫瑰酥還香的姐姐,依依不捨地朝循柔伸了伸小手,「姐姐。」
這是什麼稱呼,林思惟腳步頓住,側身看向循柔,「你讓他叫你姐姐?」
本來也沒什麼,可被林思惟這麼看著,好像是她在帶歪小孩似的,她似笑非笑地道:「不行嗎?」
他點了點頭,語氣平淡,「你如果覺得合適的話,我不介意多個侄女。」
循柔覺得挺合適的,只要他不是喪心病狂,就不會上她的床,一個稱呼罷了,他如果愛聽,她叫叫又何妨。
林思惟被她氣笑了,大小姐理直氣壯的本事也是絕無僅有。
不到半個時辰,外面果然安靜了許多。
循柔還在想他是怎麼把人送走的,就看到不勝酒力的新郎官在一陣笑鬧聲中進了洞房,新郎官喝醉了,外面的人也就漸漸散了。
林思惟邁進屋內,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視線,踉蹌的身形瞬間恢復平穩,兀自坐到桌邊倒了杯茶,眼神清明,舉止如常,哪有半分醉酒模樣。
循柔坐在床邊打量他,片刻後,她從床上抓起一顆桂圓朝他敲去。
她的準頭好,正好打在他的背上,桂圓咕嚕嚕地滾落在地。
林思惟垂下眼眸,俯身撿起滾至桌腿的桂圓,輕輕地擱在桌上,「再過一刻鐘人就走得差不多了。」
循柔繼續拿著桂圓去敲他,把他當成了靶子,次次敲在同一個位置,終於讓林思惟的視線轉向了她。
「你把這床鋪了吧。」上面全是桂圓紅棗之類的東西,坐都沒處坐,循柔不客氣地使喚他,但她的語氣又極為自然,聽不出她是有心無心。
林思惟也沒說什麼,走過去收拾床榻,循柔站在床邊看著他收拾,完全沒有幫一把的意思。
說實話,跟一個男子共處一室,循柔渾身都不自在,尤其是此刻看著他在鋪床,忽然就想到了昨晚看的小冊子,工筆細膩的畫面自然而然地浮現在腦海中,不知怎的畫中男女的面容一下變成了她和林思惟,嚇得循柔往後退去,後腦勺差點磕到床柱上。
林思惟眼疾手快地伸手擋在她的腦後,「嘭」的一聲輕響,循柔沒有感受到疼痛,只聞到了帶著淡淡酒氣的灼熱氣息,驟然拉近的距離讓她有些愣怔,這個姿勢幾乎將她半攏在懷裡。
「磕哪兒了?」他皺了皺眉,低頭去看她,見她沒有反應,還以為她磕到了別的地方。
循柔回過神來,一下推開了他,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你做什麼!」
氣氛微微凝滯。
林思惟收回手,「到一邊去。」
「你是在嫌我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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