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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當然啊。」循柔嬌羞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小拳頭捶上他的心口,「我難道還分不出誰親的我嗎?你每次都那樣……」

蕭執捏起她的頭髮,黑沉沉的眼眸翻湧著暗潮,「哪樣?」

循柔仰頭,小鳥依人地望著他,聲音攪起了糖絲,「就是那樣嘛,嘴巴都要破了。」

說完話,她又羞澀地埋了進去,手指勾著他垂在胸前的系帶,一圈又一圈地纏到手上,「你的聲音怎麼有點奇怪,是上火了嗎?」

他扯了一下嘴角,「是啊,上火了。」

循柔體貼地道:「那你可要多喝點水哦。」

他隨意地嗯了一聲,低頭看看她,握著她的手將那根系帶解了下來,脫去了披風,他又把她的手放到了腰帶上。

循柔歪頭去瞧他。

他瞥來一眼,「愣著做什麼,不會脫衣服?」

會脫是會脫,但為什麼要脫,她不解道:「要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麼睡覺?」

她又不是沒跟他在一起睡過,他睡覺根本不脫衣服,捂得嚴實極了!當然這不是重點,循柔微訝道:「你今晚要在這裡睡?」

見她使不上力,他便自顧自地脫了衣袍,胳膊伸過來,攬著她往後倒去,懶洋洋地說道:「嗯,磨了兩袋豆子,身上有些乏了。」

「……」

不要臉啊!忒不要臉了,那是他磨的豆子麼?

循柔沒料到他已經到了這般境界,她不過是想氣走他,他倒好,乾脆認了下來,還心安理得地佔了別人的功勞。她就說神經病很可怕吧,壓根不能以常理推斷。

「睡不著嗎?」蕭執摸摸她的臉。

「有點。」他在她身邊,她怎麼敢睡,誰知道她睡著了,他會對她做什麼令人髮指的事。

「那我們就做點別的。」

她一聽他這平淡的語氣就覺得不對勁,但還是順嘴問了句,「做什麼?」

他撩起她的頭髮,勾唇道:「做我們平時做的。」

說得跟真的一樣,他們平時做什麼,他知道嗎?循柔難為情地道:「不好吧,你今天磨了那麼多豆子,我心疼。」

蕭執:「沒關係。」

循柔抿抿唇,「那好吧。」

話音落下,她轉了一下身子,把腳踩到了他的胸口。

蕭執低頭看了眼胸口上那雙雪白玉足,擰起眉頭,「把腳拿下去。」

循柔疑惑道:「不是你說要做平時做的事嗎?那可得抓緊時間了,要揉上一個時辰的,都說不要了,你非要做。唉,快點揉吧。」

蕭執閉了閉眼,她果然沒點正經事。

循柔往他胸口踩了踩,忽然發現用腳踩著也挺舒服的。

翌日清晨。

床帳裡發出一聲驚呼,循柔攥著被子,目露驚恐地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床上?」

她用被子遮著嘴巴,悄悄地打個哈欠,大清早就得拼演技,待會兒她要喝碗豆漿補補。

她打了個哈欠,一雙眼睛瞬間變得水霧迷濛,更像個可憐無助的弱女子。

蕭執起身穿衣,「昨晚睡在一張床上,你問我是誰?」

「你胡說,我明明是跟青山……」循柔驚訝地捂住嘴,「是你冒充了青山!你這個採花賊,毀了我的清白,我跟你拼了!」

她揮手打過去,蕭執將她鉗制在懷裡,張狂地道:「你再嚷嚷,只怕要鬧得人盡皆知,只有聽我的,才能相安無事。」

他這業務是不是太熟練了,看他這副樣子,循柔都懷疑他真幹過這行。

「聽見了嗎?」

循柔點點頭,輕聲道:「都聽你的。」不就是說幾句好話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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