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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致哭得小臉蛋通紅,緊緊鑽進他懷裡, 「有個哥哥告訴我, 領養他的那家人好兇, 會打他, 他自己偷跑回來了, 嗚嗚,哥哥,我怕疼……」
晏鶴清那時也就五歲,他知道會有人來領養他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弟弟去一個很好的家庭,不會捱打,會很愛護他。
林母苦澀閉眼,一旦有了隔閡,她不受控地會去想,林風致這番話別有用心。
「全世界我最愛媽媽了!」
「媽媽是全宇宙最漂亮的媽媽!」
「誰都不許欺負我媽媽,爸爸也不行!」
「媽媽你不能生病,你病了我也會跟著病的!」
「媽媽……」
「媽媽!」
稚嫩又天真的話語,曾是林母心窩的蜜糖,此刻卻化作一把把利刃,割得她生疼。
這些全是假話。
在林風致心目中,她是可以拿去交換陸凜的一個籌碼,林風致不在乎,不稀罕。
林母心臟又絞痛起來,她指甲難耐地抓著床單,晏鶴清發現了,趕緊按了床頭的紅鈴呼叫器。
醫生護士趕來了,沒大礙,是情緒太起伏了,醫生給林母打了一針安定,陷入睡眠前,她只交待了一件事,「我現在不想看見林風致。」
林母總算睡著了,晏鶴清退出病房,林父、林風弦和林風逸進去了。
擦肩而過時,林風逸看了眼晏鶴清,輕輕點了下頭。
林風弦的未婚妻沒在,陸凜做了解答,「她帶林風致走了。」
現在這個情況,只她還能理智和林風致談話。
陸凜沒再說其他,牽住晏鶴清的手,「走吧,回家。」
走廊安靜,連燈光都比別處顯得冷,晏鶴清點頭,反手扣緊陸凜的手。
回程的路不是市中心的公寓,也不是回晏鶴清租的小屋子,晏鶴清卻什麼都沒問,他關了手機,望著窗外倒退的霓虹。
突然車內響起《聲聲慢》的音調。
陸凜問:「餓不餓?」
「不餓。」晏鶴清低下額頭,貼著冰涼的窗戶,他閉上眼,輕聲開口,「那棟樓,以前是我家。」
他聲音有一種縹緲的遊離,「我記得院子裡有很漂亮的石榴樹,結的果子很大,我媽個子很高,總是能摘到最大最紅的果子給我們。」
「我爸到巷口我就知道了,油炸蛋糕的味道比他先到家。」
「要吃嗎?」陸凜問,「油炸蛋糕。」
晏鶴清掀開眼簾,窗外已經換了街景,他回頭,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不吃了。有的東西,留在回憶裡就好。」
陸凜不確定他說的是油炸蛋糕,還是林風致,但是什麼都不重要了。
已經是回憶了。
快到12點,陸凜開進一條寬闊的長路,兩側沒有房屋,高大茂盛的樹木遮住了夜空,夜色昏暗,到陸凜停穩車下車,晏鶴清開啟車門,才嗅到空氣裡的香味。
淡而不膩,香而不俗,是梧桐花。
院門就是很尋常普通的鐵門,陸凜推開旁邊的側門,下巴朝裡微點,「進來吧,我在這兒住了18年。」
晏鶴清走進去,橘色的光照亮一條鵝暖石小道,前方是一棟亮著溫暖燈光的兩層洋樓,花園大得出奇,晚上看不真切,但隱隱能聽到水流聲,不知是挖了條溪水,還是有荷花養魚池。
快走到洋樓,忽然草叢裡響起窸窣聲,晏鶴清還沒反應過來,一團黑色就從花叢裡跳出來,撲上他的腳。
不算輕,晏鶴清退後一步,低頭一瞧,就見一隻德牧幼犬坐在地上,仰頭看他,圓圓的黑豆眼裡充滿了好奇。
晏鶴清呼吸快了幾秒,他蹲下,試探著摸向小德牧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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