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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問道：「你是雪薇的養父？」

李斯年一怔，他沒有說明這點，沒想到小老虎會猜到。

「對。」

李斯年頷首，剛想問問雪薇的事，就見小老虎回過頭來，皺著眉看他，「既然之前決定不要她，現在又為什麼還要來？」

「她是你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的東西嗎？」

冉烈的語氣並不激烈，彷彿單純地在表達疑惑，然而每個字都像一把利劍扎進李斯年的胸口。

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

在將雪薇領養回來的期間，因為公務繁忙，他在家的時間其實不多，所以顏婭跟雪薇相處更多，感情也更深。

當發生了那場意外，他急急忙忙趕回來，面對的卻是愛人重傷垂危，隨時可能喪命，他又如何可以冷靜地面對雪薇？

所以，他將這個孩子送回了福利院……

李斯年只能說道：「我從沒想過將她送到獄……育崽所，這裡太危險了，我不能看著她留在這裡。」

冉烈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最後哼了哼，又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

那身後甩啊甩的虎尾，怎麼看都帶著不爽。

被甩臉色的李斯年，倒也沒有介意，顏婭已經好了起來，他心裡對雪薇的疙瘩自然就消除了，現在只剩下愧疚和想要補償她的心情。

他沉默地跟在赤焰幼虎的身後。

這時，他又聽少年問道：「那你跟容衡又是什麼關係？」

李斯年剛要回答，卻聽那道稚嫩的少年音，又帶著幾分不耐地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聞言，李斯年看了看赤焰虎背上的容衡，不禁問道：「你跟陽陽，是好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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