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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清夢境時,櫻跪在雨水裡,黑髮凌亂,嘴腫齒落。槍口卡著她的口腔,壓著她的舌頭,她跪在雨水裡,血滾透了長街,猩紅不見盡頭,櫻花覆血。
「你不該殺韓,我的朋友。」昔日同僚居高臨下望著她,「他背後有條/子,你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他們點名道姓要你的命。」
「韓該殺,」櫻咳血,「他甚至幫他們搜羅幼/女。」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同僚嘆氣,「幫派之間可以胡亂撕咬,但你不能觸犯『上級』。他認識條/子,他拿捏著蝸牛區的娛樂產業,他就算是公司的人。這是遊戲規則,這是底線。」
「我沒聽說過這樣的底線,」櫻輕聲,「我有我的底線。」
雨聲掩蓋殺戮,屍肉橫流。她不知道櫻是怎麼一步步挪回幫派老窩,像浴血爬出地獄的惡鬼。櫻歇斯底里,一個個質問:「人呢?你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她死了。」
櫻不相信。
「她們把她送還給俱樂部,老大說條/子們會開心。」
黑夜滾滾,天地顛倒,濡女再也看不清櫻的身影,只有刀光,刀光,無盡的刀光。櫻一定殺了很多人,她從未停止過尋找,她成為遠近聞名的通緝犯,終於落在秩序部手裡。
「死刑」,機器冰冷地說,兩個字就輕描淡寫審判了人的一生,她被押進牢房。阿瑞斯之都沒有日夜,時鐘響三下就意味著黎明拂曉,她聽見鐘聲,走入黑暗,她知道自己會被立即處死。
卻聽見有人問:「你想活下去嗎?」
你有……想見的人嗎?
濡女猛然驚醒,她的夢就做到這裡。她冷汗淋淋地彈起,一隻手摁住她。
她順著這隻冰冷的、修長的手向上望,她望見了她的海藻般的暗紅色捲髮,望見了她艷麗卻冷酷的臉,望見她垂著眼睛看她,手裡拿一本古老的紙質書,就像從前一樣,只是不再對她笑。
濡女有些恍惚。
「你醒了。」撒旦說,毫無情感波動。
她捲了卷她的長髮,似是有些不耐煩,蹙起眉頭:「沈琢消失了,城主也沒在地下城找到他的蹤影。這很棘手,濡女。」
濡女有些發怔,餘光瞟見一棵白櫻樹。她已不在地下城,撒旦找到了她。這是撒旦的家,也是撒旦養她的地方……
濡女說:「我們以前見過嗎?」
撒旦微頓,卻不看她:「你說什麼?」
「我們以前見過嗎?」濡女從未這麼膽大,再度一字一句地問。
「你是一個在縫合過程中失去了所有記憶的『暗鋒』,何必問沒有意義的問題。」
那些記憶是被抹殺的,一道聲音說,櫻可以放棄一切,唯獨不能忘記一段往日,一片夕陽,一場暴雨,和一個人。
撒旦走到落地窗邊,俯瞰提坦市的一切。她是萬人之上的四秩序官之一,她掌握生殺離合。
濡女忽然很想仔細看她,看清她的臉,看清她右手虎口是否有因握刀而留下的薄繭。她掙扎著想起身,卻重重摔倒在地上。兩條小腿依舊萎縮,鱗片時隱時現,她濡濕了地毯,像一個粘稠的、骯髒的怪物。
撒旦不像從前一般彎腰來抱,甚至沒有看她。
「沈琢是怎麼逃走的,又是誰打傷了你?」
秩序官a那張英俊卻陰戾的臉浮進眼前,殺意如附骨之疽順脊而上,濡女微微開口,這一瞬卻想起他說:
「因為你從未被人愛過。」
因為他有想保護的人,他敬仰他,他嚮往他,他佔有他,他為此不懼死生。
他那麼得意。
濡女垂眼:「我不記得了,我傷得很重——」
撒旦說:「你的謊話一貫拙劣,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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