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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終什麼也沒說,她將他拉起來,她牽著他的手,爬過通風管道,隨人群湧向地下基地的出口。

但那裡是人間煉獄,是超越想像的殘忍屠殺。

囚徒的反抗在上位者眼裡不值一提,亦如他們的生命。成群的仿生人進入走廊,面無表情,持槍掃射。火光吞噬了一切,阿爾文並不能真正看清不遠處在發生些什麼,但他在慘叫、哭嚎、咒罵中望見所有,他看到鮮血成河,屍肉成堆。

一些人不願回頭,寧願死在憤然反擊的這一刻。但女人退縮了,她有牽掛,她不敢賭。她捂著阿爾文的耳朵退回到牢房裡,捂著他的眼睛,他被「母親」抱在懷裡,聽見她清晰如鼓的心跳聲。

世界被黑暗與鮮血吞噬,濃稠的腥氣如霧糾纏。

終於,一切寂靜下來,腳步聲裡,輪椅停在兩人面前。阿爾文只能看見一雙瘦弱的腿,班傑明·阿徹昂貴的皮鞋上未沾染一絲塵灰。

班傑明徑直無視女人,嘆著氣凝視阿爾文:「阿爾文,你真讓我失望。」

女人顫聲懇求道:「別殺他,請你別殺他。」

阿爾文聽見短劍刺破血肉的「噗呲」聲,感受到懷抱溫度逐漸退去。他還未反應過來,女人將一團血肉堵到他嘴裡:「我的異能是『癒合』,這會幫助你提高實驗的效率,求你別殺他,他只有六歲……他是我的兒子。」

他與女人被強制分開了,甚至沒來得及吞嚥她的精神元腺體。

他緊抓著她的手,她也試圖握緊他。但那冰冷的指尖像流沙一樣從掌心溜走,阿爾文看著她倒在血泊裡。

那雙漂亮的黑眼睛對他微微一笑,這就是他對她最後的記憶。

那把短劍還在阿爾文的口袋裡,沾著他母親的血。

他走出很遠,卻還能聽見她在喃喃。她講述曾經的故事,請求他別忘記自己,別忘記阿爾文。

夢魘中時空交錯,畫面一閃而過。

天旋地轉,阿爾文已被帶離地下基地。誰也不能把那柄十字短劍從他手中拿走,班傑明得知,卻默許了他這麼做。於是阿爾文生命中擁有的第一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物品,是他母親的自殺之劍。

他還活著,卻好像死了。

行屍走肉一般,感受不到疼痛,也感受不到悲傷。也許這影響到了班傑明·阿徹的實驗,或者班傑明·阿徹需要給他的仿生人「忒彌斯」找一個同伴,總之,阿爾文被帶到了新海泉區,緊挨著城市中心廣場的地方。那有一座私人城堡,小巧精緻。在最頂層的半圓形臥室裡,阿爾文第一次見到忒彌斯。

忒彌斯的白髮宛如山雪橫流,披在肩上,落在地上,被柔和的人造陽光蒙上一層淺金。她從書中抬頭,遠遠地望了阿爾文一眼。她那麼精緻,那麼生動,但阿爾文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到一點感情。

班傑明說:「忒彌斯,我為你找了個夥伴。」

阿爾文很早就知道忒彌斯是仿生人,是一臺機器。「她」不吃,不喝,絕大多數時間裡,也不太願意說話。「她」總是坐在窗邊,那麼安靜,坐在漫散而入的暖金色的一地陽光裡,但陽光無法溫暖「她」冰冷的機器軀殼,無法使「她」擁有一顆心。「她」望向窗外,提坦市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她」一言不發,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阿爾文便這麼相安無事地「被她撫養」。直到有一天,忒彌斯在翻閱聶魯達詩集時,鋒銳的紙張邊緣驟然劃破「她」的指尖。

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傷口中溢位,「她」微微眨眼,似有些驚愕地看著它沿冷白色面板滑落。

「她」忽然低聲問:「什麼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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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躺在床上,班傑明剛結束一場在他身上進行的生物實驗。他很虛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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