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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便笑起來,冷酷無情地、惡狠狠地說:「櫻才不會管你,把你賣回俱樂部,可是她親自點頭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帶著個累贅在身邊——養你還不如養條狗。櫻不要你了!」
聲音刺耳,女孩渾身一震。
但她把這些胡話趕出腦海,絕不相信,變本加厲高聲咒罵。
混混們沒見過這麼野的烈馬,忍無可忍,扯下一團血衣塞進她嘴裡。然後「砰」的一聲,鋼棍狠狠敲在她頭上。
她整個人被劇痛抽暈,人搐了一下,昏迷過去,再睜眼時正躺在俱樂部那張粉紅色的大床上。
某個條/子正脫下制服來啃她的臉,摸她的身體,她不依,男人便給了她一個極清脆的巴掌。
這一耳光抽得她口鼻噴血,眼冒金星,重重倒在骯髒的被褥裡,兩手被鎖鏈拴著,再無力氣反抗。她被迫承受一切,劇痛沿著身體衝上腦海。
但她咬著拳頭不肯出聲,瞪大眼睛不肯屈服,她在黑暗中忍受了一晚又一晚飢餓與疼痛,堅信馬上就會有人來帶她走。
可是沒有。
可是再也沒有人來。
俱樂部根深葉茂,藏在最骯髒的巷子裡,背後有許許多多勢力庇護,沒人能改變什麼。她每天都在反抗,每天都在用櫻教她的辦法試圖逃跑,但只有失敗,只有更殘忍的懲罰和更冷酷的對待。
她總是蜷縮在地下室深處,在夢裡喃喃:會有人,會有一個人……
但終於有一天,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冰冷的淚滾過頰面,她知道沒有人,沒有人會來。
為什麼?她終於在被關進鐵籠子裡的某一天,揪著頭髮尖叫般問:為什麼,為什麼啊?
一個同伴分給她兩塊乾巴巴的麵包/皮,抱著她單薄的後背說:「唔,也許因為外面有更有趣的事情,遇到了更好玩的人。唉,人就是這樣的啦,喜新厭舊,你看開點。」
是了,女孩便想,是這樣的。她只是個累贅,無足輕重,只是這個城市裡,像垃圾一樣被挑來揀去、幾百塊錢就能買下一晚的廉價的玩具。她和那些性/愛仿生人沒有區別,是幾百萬之一的生物的複製品,有什麼值得櫻惦記呢?
她好恨這個世界,好恨自己。
好恨櫻,為什麼給她希望,又殘忍地將她拋棄。
她不想再做累贅,也不想再做狗。她在過期的雜誌上瞥見城市廣場的風景,瞥見那座秩序部大樓。她想起櫻問她,你以後想做什麼?
於是她不再反抗,聰明地表演出諂媚與乖順。某一天,俱樂部掉以輕心,解除她手上的鐐銬,她殺死俱樂部所有人,一步步越走越遠,一步步向金字塔的頂端爬去。
「你為什麼沒有來?」
精神元腺體分崩離析,黑血翻湧,撒旦的身體逐漸冷下去。
濡女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但一切又盡在不言之中。
她不回答,撒旦卻笑了笑。
「我其實……知……你,做了什麼,我知道……沒有……拋下我。」
她看著濡女的臉,像在回憶生命中為數不多的見過太陽的日子。
「我知……你,走越遠。做過……賞金獵人,中間……通緝犯。後來被,秩……被抓。」
她說得艱難,但濡女聽懂了。她剋制著身體的戰慄,想冷眼旁觀這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女人去死,不再付出一點感情,可是眼底的水光到底將她出賣。
她想起她被執行死刑前,那個執行官問她:你想活下去嗎?你有想見的人嗎?
有啊。
可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可是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已經……回不去。」撒旦說,「在提坦,你只能走到最高處。你只能掌握所有生死權力,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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