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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跑已然揚長而去,閣樓裡是一片狼藉。年輕人那些精密的儀器和義體手術工具都散落在雪地裡,零件盡毀,死無全屍。

老斯科特被兒子氣得頭疼病發,一瘸一拐,拄著柺杖上床睡覺。年輕人也不在乎,叼著半根煙,披上斗篷下到雪地裡孤獨收撿。

一沓圖紙恰巧掉進賀逐山家花園,七零八落,勾在低矮的玫瑰叢上。年輕人夠不著,最終抬頭看窗,撥出的熱氣全作白霧:「你到底要不要幫我撿?」

賀逐山默不作聲,半分鐘後才慢騰騰下樓。

他伸長手臂去撿叢間柔軟的紙張,一不小心被玫瑰枝條刺破皮肉。幾顆血珠滾落紙面,暈開兩個龍飛鳳舞的漢字:徐摧。不出意外,這是年輕人的名字。

他把筆記都撿起來,攏成一疊,發現上面塗滿了數學公式與程式模型。賀逐山頓了頓,一眼看出對方在努力破解某個金鑰,但他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徐摧接過筆記:「多謝。」

轉身走出兩步,卻聽見身後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那只是一個略加升級的凱撒密碼,關鍵在於非常規的錯位設計。」

徐摧站住了,目光掃向筆記。在對方的指引下,他在電光石火間推匯出第一層金鑰的破解辦法。他像是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揚揚手,徑直走回閣樓。

久到賀逐山以為他早就睡了,卻聽見拉開窗的聲響,「啪嗒」一聲,一個紙團落到桌面上。

解開一看,裡頭藏著一枚止血貼。

三天後,新聞上說,自由之鷹區的城市銀行被不知名駭客入侵,金庫內設的四層金鑰全被突破。一份達文公司的動態裝甲圖紙失竊,而截至節目播出時,警/察尚未找到任何線索。

傭人們竊竊私語,議論究竟誰如此膽大包天——在提坦市,盜竊公司財產罪處死刑——只有賀逐山在專心致志挑盤裡豌豆,把這些令人厭惡的綠色蔬菜堆成小山。

仿生人管家看見了,在一旁瘋狂跳腳,用機械的電子音數落少爺不該浪費食物。

賀逐山卻置若罔聞,溜進書房,翻出一摞父親的手寫稿回屋研讀。他掩窗時朝老斯科特家瞥了一眼,徐摧正懶洋洋地趴在窗邊抽菸。

他總是這樣,不慌不忙,不聲不響,彷彿世上所有事情都與他無關。

卻又在暗中掌握一切。

他們就這樣建立了奇妙而詭異的友鄰關係,隔著兩扇窗戶狂飛紙球。大多時候是徐摧閒得發慌,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問他:你多大了?喜歡數學?一個人在家?是不是不懂寫字?

賀逐山惱羞成怒地回:會。

徐摧就問:你爸媽呢?

賀逐山寫:工作。

然後多拋了一個:你呢?

徐摧展開紙條後就笑,他的笑很好看,像是沒想到自己二十來歲還會被人問為什麼這麼淘氣,沒有父母管教。於是他說:我沒有父母。他埋頭專心致志地寫:我在孤兒院長大。

老斯科特的兒子蘭登並不常來,賀逐山沒事時讀些提坦市花邊小報。他便知道,蘭登隨了父親浪蕩,是古京街私人酒吧裡遠近聞名的花花公子。他對斯科特家族的皮/肉生意毫無興趣,反而樂得散盡那些不義之財。

他沒少在古京街惹事,多少灰色生意他都要橫插一筆。不過也有人說,曾在小布魯克林區的「fya」酒館見過他——那天晚上,他用一把動能手/槍指著賞金獵人的腦袋,把他們狠狠摜在酒桌吧檯上威脅道:「不交出那個被劫走的在歌舞廳工作的年輕女孩,我就把你們的——一根根剁下來餵進嘴裡。」

聽起來像是蘭登會幹的事,賀逐山忍不住想。

數月後的某一天,還是雪夜,那輛明黃色超跑又開進莊園,停在開滿薔薇的院子裡,蘭登罵咧咧撐傘走進洋樓,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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