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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要下大雪,三人往主殿走,準備提前休息,漢斯在前,阿爾文、賀逐山在後。秩序官便趁人不備,伸手替賀逐山攏了攏大衣,同時在他耳邊輕聲低問。
「嗯,那木雕是軍官做的,送給男孩,我猜是個禮物。」
「這樣的人,會是兇手嗎?」秩序官笑了笑。
賀逐山說:「當然不是。其實那字條就能洗清你的嫌疑,你還沒想明白嗎?」
阿爾文頓了頓,抬手在他鼻樑上輕輕一刮。
論武力,他或許能壓賀逐山一頭,但論機敏,他是萬萬比不上的。賀逐山到底遺傳了父母的好基因,他還記得對方年幼時,孤零零窩在沙發裡打「巴別塔」,一個下午就能躥上幾十層。
「笨死了。」對方數落,「想知道?」
眼底閃著狡黠的光。
阿爾文便被這一瞬的生動蠱惑,心甘情願沉進去:「想。」
貓終於亮出報復的爪:「你也親我一下。」
雪飄下來,俊俏的軍官笑著仰頭等他來吻。
於是阿爾文莞爾,不捨得閉眼,攬他的腰,在雲破月出的一瞬親吻賀逐山。
這吻無休無止,像是要把人徹底染上自己的味道。於是風雪交加,彼此之間的懷抱卻糾纏得熱烈滾燙。
秩序官的吻總是看似柔軟剋制、溫和有禮,其實又強勢又偏執,霸道得把人圈在身邊。他看上什麼是絕不會鬆手的,每一次,賀逐山淪陷在對方吻裡時都會這麼想。
這個人太擅長誘捕獵物,擅長佈下天羅地網,從而使他無處可逃。
從一開始,每一次相逢,每一次肌膚觸碰,每一句話,都處心積慮,又絕對真摯。
該死的偽君子。
賀逐山人如冰雪,孤高冷清,此時此刻,唇與頰卻被他吻得發紅。於是大雪紛紛揚揚,阿爾文覺得盛景莫過於此。吻畢,笑著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粘稠的水色,又細細舐淨自己的指背。
他就這麼盯著賀逐山的眼睛,同時輕笑著低聲問:「唔……還要嗎?」
賀逐山:「……」
阿爾文最後也沒能得到對方的解答,因為那人臉倏然一紅,炸著毛氣鼓鼓走遠了。
漢斯回到教堂,推開主殿之後廚房的門,在桌邊坐下,伸長了腿,瑟瑟發抖地裹緊一條羊毛毯。
老奴正抱著一捧木柴進來,要給壁爐添火。可惜那柴被雪洇了,濕漉漉的,無論如何也燒不起來。
漢斯見狀,就問老奴要了把斧頭。
「你們都沒燒過火吧?」他哈哈大笑,「這種濕柴火,烤不幹,得劈成細條慢慢燒。」
木墩在門外,賀逐山比了個眼神,阿爾文便會意地跟上去,靠在門邊,抱臂靜靜垂眼,看似觀雪,實則盯著漢斯在雪裡劈柴,防止他突遭什麼不測暗算。
他幹活很快,片刻後,便將細條柴火搬進屋內,蹲在壁爐用一根鐵棍不斷搗弄,「噼啪」幾聲後,火終於燒起來,並且越來越旺。
「真冷啊,」屋裡已經紅彤彤的發暖了,大火照得牆上全是器物虛影,漢斯卻還在呵手說,兩掌凍得通紅,同時抱怨道:「怎麼越來越冷?」
阿爾文順手多倒了杯熱茶遞去,他接過,不顧燙,狼吞虎嚥喝下去。
三人便這麼在室內靜靜地等,漢斯走來走去,坐立不安,一會兒倒熱茶,一會兒裹著毛毯發抖。最後起身,站到壁爐前,久久凝視窗外雪夜,若有所思。
腳步聲漸近,不斷傳來主殿門被推開的響動。
賀逐山放下茶杯:「走吧,人應該到齊了。」
阿爾文點頭,喊了漢斯一聲,讓他跟上。但漢斯依舊抱著茶杯,站在壁爐前一動不動。
他皺眉,轉身回去拍漢斯肩膀。然而那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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