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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不在的時候,阿爾文先生經常——唔唔唔唔唔!」5代得意地豎著耳朵,剛要滔滔不絕地像ghost炫耀,就被鬱美捂著發聲器抱起來。

在賀逐山狐疑的目光下,鬱美笑著說:「當然,您不在的時候,阿爾文先生有時會來陪5代下棋。他總是放水,5代玩得很開心。」

阿爾文?下棋?放水?這三個詞在賀逐山腦海里短暫地進行了幾次排列組合,但每一次組合的結果都讓賀逐山由衷地感到違和,他實在無法腦補阿爾文哄孩子的模樣。

……但又好像沒什麼不對。

賀逐山偷偷瞟了眼對方的背影。

秩序官看似高傲、冷漠、強勢,但其實總是那麼溫柔。

阿爾文莫名其妙被他盯了少頃,用眼神比出一個「?」。

賀逐山立刻扭開頭去,假裝偷看和他無關。他是來找福山取藥,自從吃藥一事被阿爾文說破後,他就被剝奪了自主服藥的權利。秩序官總是盯著他,準確地計算每日用藥量,定時清點藥瓶裡剩餘的藥片顆數,如果對不上,還是那個後果,「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阿爾文說。

於是賀逐山嘆了口氣,每晚抱著枕頭溜上阿爾文的床。阿爾文從背後來摟他、親他,和他說些亂七八糟臉紅心跳的情話,他就能在對方的氣息裡沉沉入睡,比什麼利培酮、氟奮乃靜有效得多。

5代纏住阿爾文,希望他再和自己下一盤棋——福山這個老頑固,從來不讓它哪怕一顆子!小機器人打起滾來也屬於胡攪蠻纏那型,阿爾文一時進退不能,賀逐山得以獨自跟福山進地下室取藥。

臨行前他收穫了秩序官一個警告的眼神,但只面無表情地全當沒看見。

地下室依舊昏暗,那些大大小小的改造植入體和機器零件還都冷冰冰躺在桌案上。福山搬來梯子,爬到高處,在凌亂不堪的儲物櫃前撓頭翻找。

正專心致志配藥,忽聽見身後人冷不丁問:「阿爾文,他常來找你做什麼?」

一回頭,賀逐山正靠在門框上。

光斜斜地照過來,是整齊的一束線,像霧一樣輕輕蓋在他臉上,顯得骨骼輪廓那麼分明,鼻樑高直,眼珠清透,一雙微長的眼抬起來向上看,羽扇似的睫毛掀起,便像鶴羽斜飛,有一種清冷而出塵的鋒利。

福山便若有趣味地瞟了他一眼,覺得這個晚輩生得過分漂亮,總拿著刀砍砍殺殺屬實有些委屈那張臉:「想知道,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他?」

對方不語,只把眼皮一翻,明顯是在說:「我要願意問他,還在這裡多此一舉?」

福山就笑:「他可不是來找我。他來的目的和那朵白玫瑰一樣……他來準備『禮物』。」

禮物?

賀逐山一怔,下一秒,幾乎出於某種本能,他望向自己右手。

冷白的面板被昏暗籠罩,無名指根微微閃爍寒光。那是阿爾文送他的戒指,純銀光面戒,內刻兩人名字代號的第一個字母,「a」與「g」。

於是那兩個字母彷彿烙鐵,此時微微一灼,不疼不癢地燙了賀逐山一下。

「沒錯,純手工定製哦,」福山一眼看出他的內心活動,露出個「嘖嘖嘖不愧是小情侶」的姨母般的笑容。於是他也不顧藥配沒配完,又翻箱倒櫃從雜物裡搬出一大堆火吹、拋光機、不同型號弓形鑽各一,向賀逐山展示:「這還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手藝和工具,如今的年頭,可沒幾個人會做嘍!」

長籲短嘆。

「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老頭髮已花白,但八卦心不改:「情人,戀人……還是愛人?」他被賀逐山幽幽地瞪了一眼,立即擺手作「行行行不問還不行嗎」狀,將藥片密封裝袋,隨手拋去:「給你調了下藥量,根據記錄資料,你最近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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