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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逐山刻意放慢腳步等他。
格林終於在轉角處察覺賀逐山的意圖,風拂動身側長窗垂幔,他一回頭,就見雪花順勢闖入,落在這人鼻樑上。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相貌,劍眉星目,眸子深黑,濃如點墨。此時站在雪月之下,暗光浮動,又穿著件極颯的軍裝,微一垂眼,竟叫機器也看呆了,一時間盯著他睫毛挪不開頭。
「看什麼?」神祇般的人卻不自知,莫名其妙。
若非林河給它升級了智慧系統,格林早就把「看你好看」脫口而出。
「沒……沒什麼。」格林紅著臉眨眼。
對方卻伸手,從它口袋裡抽走那張戰時身份證明。
這是格林找到的身份線索,一張泛黃皺巴的臨時身份證,多半是用於避難通行,紙上寫有男孩「布蘭特」所有身份資訊。已知布蘭特今年15歲,a國人,1901年出生,家裡有兩個姐姐。證明上還詳細記錄了布蘭特的職業、種族、常住地址……墨漬已被暈開,照片也有些斑駁,但昏黃之中,男孩的雙眼澄澈乾淨。
賀逐山垂眼端詳片刻,沒說什麼,又還給格林。
長廊上濃霧瀰漫,賀逐山的房間在盡頭。
他掩了門,伸手便去解衣領的扣子。
剛解開一顆,手卻被人捉住。那人指骨修長,代為效勞,解了第二顆,熱意便流淌在冷白色的頸間面板上。賀逐山微微蹙眉,抓了對方手指,唇邊卻不自覺浮出點笑:「幹什麼,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看啊,」阿爾文就靠在他肩上貼耳呢喃,「他們可要認真看。都知道你是我的,就沒人敢靠近。」
賀逐山不知家裡何時進了一名採花大盜,可惜拿他沒轍,只得任人抱。須臾後就耐心告罄,皺眉要把這粘人的狼犬踢開。
結果剛一掙扎,就被對方攔腰一抱,天旋地轉,扣到了床上。
他還記得這個姿勢。他們第一次接吻,在小布魯克林的貧民窟裡,在那個微冷的寂寥的寒夜,秩序官便是這樣壓在他身上,不由分說,給了他一個淺嘗輒止的敬畏般的吻。
現在這人可學壞了——賀逐山不由惱羞成怒地想——現在的阿爾文正一遍遍輕佻地吻他的臉、他的眼,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啃咬鼻尖,舔舐下巴,見人一要逃跑就扣他的手,把賀逐山抗議全含含糊糊吞進去——
「我好想你。」
然後總是用這句話去消賀逐山的氣,簡直像哄小貓。
「我們今早剛接過吻。」
「嗯,但那是今早的事情了。」
貓又總是拿這種無賴行徑毫無辦法。
「你找格林做什麼?」
這人終於鬆手,但吻得意猶未盡,便將賀逐山抱著攬在懷裡,把自己下巴抵在對方肩窩。
半邊臉癢酥酥的,貓不由抖了抖耳朵:「看它的線索。只有它,和那個女孩『諾亞』,沒有字尾社會身份。」
比如「神父」、「修女」、「軍官」和「病人」之類。
阿爾文點點頭:「說到這個,我找到的彈匣,當時是用報紙包著的。」
他從外衣內側抽出張舊報紙,已被汙血浸濕了,黑紅斑駁,但隱約還能分辨出些許字跡。
「是什麼意思?」報導是德文,翻譯器橫行霸道的時代,賀逐山不懂,但他記得阿爾文精通多門外語。
「你想知道?」惡犬咬他耳尖。
「阿爾文。」賀逐山氣笑了。
「你親我一下。」對方勾起嘴角,對賀逐山的抗議視若無睹,低頭與人鬢髮廝磨,眼底還故意流露點委屈似的乞求。他拿準賀逐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尤其對自己心慈,所以此技百試不爽,不一刻,便聽他的貓輕輕「嘖」聲,然後抬頭仰頸來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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