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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進來時，蘇小芸和宋之聞都抬眼看向他。

蘇小芸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後裙擺，生怕自己的裙子被弄髒。

她瞥了眼楚惜羽，「在學校好幾十天都見不著你的人影，沒想到你來這來得倒是挺勤快的。」

「小芸，你少說幾句。」

楚惜羽沒說什麼，他把水果放下，看向宋之聞，「團委，你今天也是來送筆記的嗎？」

「不是。」宋之聞搖頭，溫聲解釋道，「我今天有場數學競賽，所以請了半天假，比完剛好有時間，就想著來幫林清雪輔導下功課，她落下了不少課程。」

「是這樣。」楚惜羽點頭。

蘇小芸起身，

拍了拍林清雪的肩頭，「我還要去做美甲，清雪，你好好休息，我要先回去了。」

林清雪的肩頭一僵，無聲點了點頭。

宋之聞也和楚惜羽寒暄幾句過後，便跟著蘇小芸一同離開了病房。

他們二人離開後，楚惜羽起身，把病房門鎖上。

病房內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楚惜羽在林清雪的身邊坐下，繼續詢問昨天沒有問完的話，「清雪，你昨天說在那天聚餐你喝醉後，衣服被蘇小芸潑濕了，她為什麼要弄濕你的衣服？」

林清雪：「我不知道。」

楚惜羽想知道緣由。

林清雪壓抑了一個來月也非常想傾訴。

「我那天晚上被推進了男廁，當時男廁還在維修，我就被鎖在了裡面，後來……後來有個男人進來……還脫了我的衣服。」她沒再往下說，哽咽著說道，「我沒記得我哪裡有得罪她的地方，那天之後，她還跟我道過歉，說自己那天是在跟我開玩笑……」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開這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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