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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烏白冷冷地看著對方。
男人揚起下巴打量烏白，眯起眼睛：“大半夜的，人類不好好睡覺，出門走夜路容易碰到鬼的噢。”
邊說邊將目光移向身後的辛燭。
辛燭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心慌的不行。
這個男人不僅能看到自己，還知道自己不是人，他到底是誰？
感受到身後的辛燭在顫抖，烏白向後握住她的手，再次看向面前的男人：“你是誰？想幹什麼？”
男人耍酷地轉了轉手裡的劍，壞笑道：“你知道你身後這個不是人嗎？你要護著一個作惡多端的惡靈嗎？”
“你在說什麼？”烏白眯起眼睛不耐煩地看著對方。
就連辛燭自己都感到奇怪，作惡多端？她什麼時候幹了壞事了？總不能就因為那兩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
“問你身後這個，她自己心裡清楚！”男人拿劍對準辛燭，“居然還敢纏上人類，你今天就灰飛煙滅吧。”
“等一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哪裡作惡多端了？”
辛燭又往旁邊側了側，盡力躲開那把威脅到她的銀劍。
“你明明就不是人！一定是我要找的惡靈。”
“她是人！你不要汙衊她！”烏白毫不退讓地看著男人。
男人只是嘲弄地笑了一聲：“你問她嘍。”
“我……”辛燭止住將要出口的話，看了看擋在她前面的烏白。
她要怎麼說？
男人挑眉看著辛燭，似乎在等她的說辭。
良久，男人等煩了，左右扭扭脖子：“沒話說的話，就死吧。”男人眼神凌厲起來，握緊手中的銀劍，高高舉起即將揮下。
“等等！”辛燭大喊，“我不是惡靈！”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沒有幹任何壞事！你非要說的話，前段時間我捉弄了兩個危害社會的混蛋，如果這也算錯的話，我無話可說。”辛燭從烏白身後走出來，直視眼前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都非常不友好的男人。
“裝什麼傻？捉弄？你生前就不是什麼好人，死了還不肯離開，你將靈魂出賣給惡魔，在這裡殘害了多少人！”
“我不是！我沒有做過這些事！”
男人撥出一口氣：“不用狡辯了，我不會再聽你廢話。”
辛燭一慌，這人似乎是要來真的。
男人剛往前一步，耳朵上的對講機一陣雜音後突然傳來一個急切的女聲。
“潘頌，不是她！不要傷害她！”
這個叫潘頌的男人一愣，抬手調整了耳機：“你在哪？”
“我不方便出來，但我可以保證我們要抓的人不是她。”
潘頌放下手，冷眼看著辛燭：“你不是人類。就算你不是我要找的惡靈，你作為靈魂也該轉世了，不應該在這裡出現，更不應該纏著人類，憑這一點，我也可以制裁你。”
辛燭閉上眼，咬了咬牙：“我是人類！”
“你不是！”
“我是！我的身體在我家床上躺著，現在這個確實是我的靈魂，但我不是死了，我是靈魂出竅，我只是因為貪玩就試了傳說中靈魂出竅的方法，所以現在才會以靈魂的形式出現，天亮前回去我的靈魂就會回到體內。”
潘頌皺著眉思考辛燭話裡的真假，一旁的烏白也是神色複雜地看著辛燭。
“她說的是真的，她是人類。你別跟他們糾纏了，過來跟我匯合。”潘頌的耳機裡又傳來那個女聲。
潘頌一翻手，那柄銀劍就消失了，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潘頌轉身離去。
“喂！你剛才打到他了。”辛燭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上前兩步攔住他。
潘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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