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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撿起玉佩看了看,濃眉緊皺。
“這下可好玩了。”尚翊拿著天雷那塊真的瞧了瞧,那玉色通透圓潤,摸著便不一樣,“看來你那位的身份也有點可疑,你瞭解多少?”
天雷抓了抓頭,要說了解也不是特別多,因為印歌說自己是孤兒,對小時候的事也沒印象,收養她的夫婦早就過世了,更無從知曉她從哪兒來。這玉佩倒是她一直佩戴的,想來是唯一的線索,只是她對幼時一點記憶都沒有,便沒有想過再去翻騰這些事情。
“難道印歌才是尚書大人的親生女兒?”
“那也未必,文碧柔的玉佩可以造假,你那印歌的玉佩同樣也可以是從別人手中得來。”
“這不可能!”天雷脫口一說,才反應過來自己太著急了,忙斂了神色。
尚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管如何,眼下還是讓你的心上人來京城跑一趟,我呢就先去會會那老頭子。”
說起來尚翊並不想管閒事,不過是看文碧柔不順眼,所以才想做個順水人情。不然以他和尚書吵了幾年架的“交情”,他是十分樂意看對方養著一個不是自己的女兒還沾沾自喜的。
不過就算尚翊不去,尚書大人也是要登門的,自然是因為寶貝女兒的玉佩被人搶了,要上門討個說法。
“喲,倒省了我跑一趟。”尚翊聽門房說文尚書已經在門外了,整整袍子乾脆坐了下來,“去把皇上剛賜的顧渚紫筍沏一壺給尚書大人嚐嚐。”
文尚書吹鬍子瞪眼地進來,看見尚翊悠悠哉哉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隨便地挽了下手,語氣是隨便又敷衍:“侯爺久不回京,別來無恙了。”
“無恙無恙,尚書大人身體還健朗?”
“勞侯爺惦記了,老夫還健朗得很。”兩人掰扯久了,尚書大人也不愛在尚翊面前扯些有的沒的,後邊也就不顧及什麼了,“看來錦陽城到底不比京城富饒,一枚小小玉佩還勞動侯爺大駕搶一通,若侯爺喜歡,老夫大可送一打當做見面禮。”
尚翊一聽這就說到正點上了,只是這話多少有些陰陽怪氣不夠爽快,便道:“東西也不是我搶的,大人不是找錯人了。”
文尚書當然知道不是他搶的,可天雷也是他親信的人,自然要問他要人的。
“那麼就請侯爺通知一聲搶玉佩的人吧。”
“那真不巧。”尚翊抿了口茶,似乎才想起來這麼一回事,“天雷今早就回錦陽了,大人怕是得等一陣子了。”
尚翊出言安撫,說過兩日一定叫人給個交代。
對方好言好語並未有衝撞之意,文尚書只能用茶水澆滅自己快要從腦門頂上冒出來的怒火。
尚翊卻半點不當緊,扒拉著茶蓋往文尚書那邊傾了下身,問道:“令千金的玉佩是因何得來?”
“是我夫人著人打造的,全天下就這麼一塊!”文尚書唯恐尚翊不相信,因而說得斬釘截鐵。
“這麼說來,這玉佩該是獨一無二的了。”
文尚書見他一臉深意,也不知為何這麼問,不禁滿頭霧水。
不過他這話雖然誇大了些,倒也沒錯。玉佩是他的髮妻專門託了手藝精湛的匠人所制,中間金色的花紋是融了黃金用特定的模子澆築進去的。髮妻當時為了給女兒一份獨一無二的週歲禮,所以花了大價錢,在匠人制完玉佩以後,便讓他把模子也損毀了。
所以他敢說,這天下比這玉佩珍貴的東西肯定只多不少,要說做工一模一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尚書大人聽得尚翊總是東問一句西問一句,打聽的都是他女兒和玉佩的事情,不禁暗自警覺這廝是不是對自己的女兒打什麼歪主意,變得虎視眈眈起來。
尚翊琢磨著這些線索,卻也納悶沒了頭緒。要說模子當真已經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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