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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真是好久沒這麼餵過你吃飯了,你那麼小的時候,就學會自己吃了。”老太妃像是感嘆。
慕容澹卻記得,她沒什麼耐心,哄他玩一會兒都不耐煩,別提給他好好喂口飯了。當然以她冒冒失失的性格,就算真心想喂,他也不敢接受。
他皺了皺眉,衝著虞年年可憐巴巴說了聲,“燙。”
不待虞年年說話,太妃就打斷他,“燙什麼燙?男子漢大丈夫,別跟個小姑娘一樣嬌氣。哪裡燙了?就是微微熱一點兒。”
她又往慕容澹嘴裡塞了一大口粥,“吃!”
若不是虞年年在,慕容澹尚且想保留些體面,他早就掀桌同老太妃打起來了。
虞年年看著慕容澹母慈子孝的一幕,略有些羨慕,她母親早早就死了,死之前,多半時候是瘋的,僅存些溫柔時刻,都讓她緬懷了十幾年。
“你也別光看,快吃。”太妃夾了只滷鴿子蛋放進虞年年碟子裡,“這個好吃。這麼瘦,快多吃點兒。”
她也沒問為什麼走了的人,又回來了。
吃過早飯後,老太妃便心滿意足走了,慕容澹喝了好幾杯涼茶,才將舌根的疼壓下去。
因為他是為虞年年擋的刀,虞年年心裡有愧,自然時時刻刻守在面前兒照看,渴了給他倒水,冷了給他蓋被。
姚生聽從慕容澹的命令,將他遇刺危在旦夕的訊息隱晦傳出去,登時長安裡一大半人都坐不住了。
一些是著急,一些則是蠢蠢欲動。
少主年幼,攝政王又病危,有人難免起了些不該有的心思。
慕容澹今日與昨日都不曾出現,只是將朝中重要的摺子送往攝政王府。
餘下的則是朝臣各司其職,看著處理。
用慕容澹的話說,沈之昂年輕氣盛,精力旺盛,能者多勞,想必身兼數職也遊刃有餘。
所以沈之昂現如今忙的像是條狗,不但要主管吏部,還要兼職戶部。
大梁的戶部一向是個漏斗,收來的稅全都漏向皇室,用來享樂了。所以戶部一邊要供給皇室,一邊又得用手中緊緊巴巴的錢去維持必須的開銷,精打細算到每一枚銅錢都得花在刀刃上。
上一任戶部尚書不到四十的年紀,就已經鬢髮花白。
即便慕容澹如今當政,大力推行節儉,國庫還是窮的叮噹響。
黃河中下游的大壩要加固,還要賑災安撫難民,吏部新到任的官員要分配去處,進行培訓。
沈之昂恨不得一人掰成八瓣兒,一日十二個時辰都不夠用。
他不在家,虞令月自然樂得清閒,比在太尉府時候有虞太尉和虞珩淵打擾要好得多。
沈家人口雖多,卻不住在一起,自然也沒什麼齟齬。
沈之昂的母親劉夫人自打知道迎親那日是虞令月挺身而出,護住了她兒子,因為虞太尉而對虞令月的那一點兒不滿和偏見就全都散了,拿她跟親閨女似的。
劉夫人原本就是個以丈夫和孩子為中心的女人,雖然迂腐,但只要得了她的認同,相處起來還是極為舒坦的。
她喜歡一個人,就對她生活方方面面的好,點點滴滴都記得。
“月兒呀,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會兒,娘給你蒸了乳酪。”虞令月才從馬場回來,便瞧見劉夫人來迎她。
劉夫人整日沒事做,不是貓在廚房,就是做繡活,要麼就是在府門前迎接丈夫和孩子回家。
虞令月略有些不自在的往後縮了縮。
她母親去世多年了,父親又是個那樣的貨色,她對著來自長輩的關懷,略有些沒法適應。
兩人才說著話,沈之昂讓人從馬車上扶下來,喝得爛醉如泥,沒等進門就吐了出來,臉頰泛著不正常的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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