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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女也知道慕容澹的性格,他這個人高傲極了,從不屑說謊,是他做的,他肯定會承認,不是他做的,他是萬萬不會認的。
“我都說了,這才方才下棋的時候,我不小心碰在桌角了,你非要問一遍才甘心。”虞年年小小的拉了拉萱女的衣角。
萱女愈發覺得丟臉,當即將身板挺的更直些了,“那既然虞年年是自由的,為什麼又在攝政王府上,你們兩個什麼關係?”
虞年年才嘆口氣,同她解釋,“殿下為救我受傷了,我於情於理應該照顧他到傷好的,所以就暫時在這兒住著。”
“你欠的人情,我幫你還,改日哀家自然重禮酬謝攝政王。”萱女細長如蔥削的指尖,戳向虞年年的腦袋,“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讓人說閒話怎麼辦?你現在是自由之身,我要給你找個好的丈夫。”
萱女沒想到虞年年還能從虞太尉那個老東西手裡獲得自由,這真是太好了。她一直期待的實現了,虞年年變成了她一直想要成為的樣子。
慕容澹下顎緊繃,臉色忽然沉下來,“此事想必不是太后能做主的。”
萱女略有不滿看向他。
“你想要為年年尋夫婿,恐怕還等等孤同年年和離之後。”慕容澹微微垂眸,將袖口的褶皺撣了撣。
萱女從他的動作和神態裡,除卻捕獲了壓抑的惱怒,還感受到了隱隱的炫耀和驕傲。
“太后若是還有想問的,不妨今夜在這兒住下,你同年年好好說說話。”慕容澹看向萱女的臉,帶著暗暗警告。
若是你再亂說話,這太后換個人做也不是不行。
萱女憤憤的,卻又不敢嗆聲,只冷聲道,“那哀家今日便同虞年年好生敘舊,才不枉費攝政王的一片苦心。”
說著拉起虞年年起身,“你住哪兒?帶我去。”
虞年年臨走又囑咐慕容澹,“殿下早睡覺。”
萱女口中恨恨抱怨,“也不知道你哥怎麼回事,回來也不把你帶走,他自己逍遙去了。”
“走啊,你怎麼不走了?”萱女見虞年年忽然停下,拍了她一下問道。
虞年年眼眶的紅紅的,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問她,“你說什麼?我哥回來過?”
“當然回來了,他不僅回來了,還當了國師呼風喚雨好一陣子,我在宮裡天天能瞧見他。”萱女道。
“那為什麼有人說,我哥已經死了,死了好多年了。他是特意受哥哥囑託,前來照顧我的?”虞年年眼眶裡的淚水大滴大滴砸下來。
萱女措手不及,抬起袖子粗魯地給她擦眼淚,“我這哪兒知道,說不定他是好多年沒回來,現在不敢見你,編了個假身份糊弄你。”
“行了,你快別哭了。”萱女兇巴巴道,“你想那個沒良心的做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去哪兒逍遙了,他也沒管你。”
虞年年搖頭,那是她哥哥,再壞都是她哥哥,“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你,我哥哥他怎麼樣了,長得高不高,他為什麼不回來見我?”
萱女用袖子又給虞年年抹了把臉,“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也告訴我,這兩年你怎麼過的,怎麼又和慕容澹牽扯上了,還有什麼和離?”
兩個人一夜沒睡,將兩年裡想說的話都說了,也把底兒全都抖出來了。一抬眼,發現外頭天已經亮了。
萱女起床的時候,還是雲裡霧裡,為虞年年的經歷唏噓。
真是一波三折,她倒是想過那個自稱是虞寄白師兄弟的人是虞寄白,但又不敢確定,畢竟虞寄白那人沒心肝,而且隱瞞身份他圖什麼?
兩個人在床上睡不著,精神極度亢奮,尤其虞年年,又哭又笑了一個晚上,聽說虞寄白生的很高大漂亮,人也很聰明,而且現在去雲遊了,實在替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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