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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年年張張乾裂的唇瓣,“我……找萱女。”
清清翻了個白眼,“人家早進宮做娘娘去了。”
虞年年止住的眼淚又掉下來,腳步踉蹌,慌亂的問她,“那你見著我的燕燕了嗎?他丟了……”
清清以為她瘋了,又翻個白眼,“你的奴隸丟了,來我這兒要人?你瘋了吧!”
說完起身,推搡了虞年年一把,虞年年跌在地上,眼淚大滴大滴掉下來,她想爬起來,卻渾身都使不上今兒,連抬起腿都困難,疼的連呼吸都吃力。
清清見她這樣,嚇了一跳,“你你你,你別想著碰瓷啊!我告你你,你來的時候身上就帶著傷,可不是我推這麼一下,你就癱了的!”
“你起來!”她走過去,要拉扯虞年年起來。
虞年年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手甩開,“我不要你扶!”
她爬起來,又跌倒。
跌倒,又爬起來,摔的鬢髮散亂,臉上都是雪。
最後,才踉踉蹌蹌,扶著牆,一步一摔,幾乎是用滾的方式,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裡牆角還有米,她蹲在角落裡,煮了一鍋粥,抱膝坐好,等慕容澹回來吃飯。
等到晚上了,燕燕一定會回來吃飯的。
她如是想著,又忍痛起身,換了套乾淨的衣裳,為自己梳洗,卻驚奇的發現,壓在箱子底下那件,給慕容澹做的衣裳不見了。
虞年年搓了搓凍僵的手,有些欣喜,想是天冷了,燕燕自己將新衣裳換上了。
她一邊等慕容澹回來,一邊翻出磚頭裡塞著的羊皮口袋,一個一個數錢,前日給人又洗了兩盆衣裳,已經足夠五百枚銅幣。
她從天亮數到天黑,從天黑又數到天亮,數到眼睛紅了,粥涼了又溫,溫了又涼,慕容澹還是沒回來。
粗糙的銅錢快將她手指磨出繭子,身上的疼痛麻木沒有知覺,胃叫了幾番,最後不甘作罷。
虞年年遲鈍的大腦,開始想象一系列不好事情的發生,例如他走丟了,例如他被虞珩淵擄走了,或者死掉了,任何一種可能,虞年年一想,就覺得心肝俱裂……
她看著外頭的日影,想著,若是慕容澹辰時還沒有回來,她就出去找他,無論是哪兒。
虞敏敏頂著一對巴掌印,是姜夫人打的。
她昨日見虞敏敏鬼鬼祟祟,心緒不安的回來,逼問之下,才知道虞敏敏打了虞年年,當即恨鐵不成鋼呼了她一巴掌。
虞敏敏來虞珩淵這兒哭訴,一邊抹眼淚一邊往嘴裡塞橘子,“憑什麼!憑什麼!我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憑什麼因為虞年年那個野種打我!”
虞珩淵讓她哭得頭疼,“你快別哭了,你把她打壞了,母親若現在不打你,回頭父親打你打的更厲害。
何況你不是已經得到元日宴宮中獻舞的機會了嗎?到時候成了太子妃,你管她做什麼?能對你構成什麼威脅?”
虞敏敏被安慰到了,抽抽噎噎點頭,“你說得也是。”
外面吵嚷起來,婢子來報,是虞年年在外面非要進來,虞敏敏揉了揉紅腫眼眶,氣不打一處來,“你讓她進來,我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下賤的人,果然就是生命力頑強,這樣都沒能死。
虞年年慘白著一張臉,像是剛從墓地裡爬出來的死人,連虞珩淵都大吃一驚。
“你說好不碰他的!你將人弄去哪裡了!”虞年年指著他鼻子問,事到如今,她已經顧不得什麼謹小慎微。
“誰啊?”虞珩淵一頭霧水。
“就是,是你前些日子,要從我哪兒擄走的人!”
虞珩淵大吃一驚,仙子丟了?
不待他說話,虞敏敏便站起來,像只高傲孔雀,“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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