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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昂難得反應了許久,才知道那個她是誰,忽然一笑,大膽拍上慕容澹肩膀,“嗐,我當什麼事兒呢。”

他現在連自稱“臣”都不要了。

“您這成婚七天,她才跟你說,我大婚當晚,頂著喜燭呢,令月就跟我說納妾。”沈之昂笑得苦澀,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他現在一想這事兒就委屈。

慕容澹看了他一會兒,“你怎麼想的?”

沈之昂又衝他呲牙一笑,“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他衝慕容澹貼近了,悄悄的,像是講秘密一樣的道,“殿下,你不知道,他們虞家的女孩兒,都這樣。”

“我妹妹許配給了琅琊王氏的三郎,其中六郎來隨著接親,他喝多了跟我抱怨,說他用一斛珍珠,從虞太尉那兒換了個妾,生的漂亮溫柔體貼,他很喜歡,卻發現,人是近的,但心是遠的。

不管他怎麼討好,人都是那麼溫溫柔柔的,跟個假人似的,大度的要命,他是真喜歡,那姑娘也是真絕情。我想,那大概是令月和王妃的不知姐姐妹妹。”

“這又有什麼關係?而且,若我是那個妾,也會如此。”慕容澹喝多了,眼波含水,託著腮,難得平和道。

“你知不知道,虞太尉來我府上鬧的時候,令月要同我和離,說不要拖累沈家,我一聽心裡就難受,她沒把沈家當做她的家。虞家不是她的家,沈家也不是她的家,那她家到底在哪兒?”沈之昂說著說著,就捂著臉哭了起來,一個生的高大的男人,肩膀一顫一顫的。

“她沒有家。我喜歡她,從她拿起鞭子擋在我身親的時候,我心就悸動了,我想給她一個家,但她將我推的遠遠的。”

“她對我也好啊,是個合格的妻子,卻和我的心一點兒都不貼,像是時時刻刻都準備走一樣,或者說她生怕我對她太好了。我今日給她買一塊兒糕,她明日就給我做一件衣裳,不該不欠。”

沈之昂哭得稀里嘩啦,鼻涕一把淚一把,“昨日我妹妹出嫁,父親母親為她忙前忙後,事無鉅細的操持,令月就站在一邊,她沒說話。我卻知道她羨慕,她沒有母親,父親把她幾乎是賣了過來。”

“殿下,你說一些時時刻刻被血濃於水親人打算高價賣出的人,她們怎麼敢相信半路出現在生命裡的丈夫?虞年年還算不一樣,她透支熱情給了以前的你,可她還是和令月一樣,以前都是沒家的小姑娘。”

慕容澹捂住額頭,不知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沈之昂還在自顧自說,“我也不怕,反正這輩子這麼長,我沈之昂在的地方,就不會讓虞令月沒有家。十幾年的心病,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一年就治好。”

他倒是過分樂觀。

慕容澹嗓子啞了,“我以往聽過一樁案子。有個母親早亡,被父親和繼母虐待大的女子,她嫁給了一個小吏,小吏對她很好,溫柔呵護,後來有一天這個女子自殺了。”

沈之昂也聽過這個故事,他接話道,“女子臨死前,留下字跡,說明死因:感君垂憐,終日惶惶,如今唯有一死解心中憂愁。當時大家都看不懂,丈夫對她好,怎麼還逼死她了呢?

我見令月後,便逐漸懂了,人不是死物,人的感情纖細巧妙,其中若非感同身受者,是體會不出其中滋味的。”

一個吃糠咽菜的人,驟然得了大魚大肉。有人自然及時行樂,坦然接受;有人則是惶惶不安,擔心這是夢裡,或是吃光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了,所以淺嘗輒止竭力剋制,甚至拒絕。

不幸,虞年年和虞令月就是後者。虞年年還是一個真正做過豐衣足食的夢的人,夢被狠狠擊醒過,所以愈發戰戰兢兢。

慕容澹將最後一口酒喝盡,匆匆離開,跨了馬回府。

沈之昂站在虞令月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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