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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即拒絕了。
他不答應,汝南王見縫插針應下這條件了,結果兵還沒走近晉陽城門,就因為江夏和南郡太守為了畫大餅似的後位窩裡鬥敗露了。
慕容澹把這事兒當笑話笑了好幾年。
新上任的江夏郡守是個迂腐木頭腦袋,滿腦袋忠君愛國,南郡郡守瑟瑟縮縮,一聽說他派使者前來,嚇病了半個月。
嗯,都是不成氣候的,不行的話,他只能打通運河,從西北揮師南下了,麻煩點兒就麻煩點兒吧。
“殿下,殿下……”熟悉的呼喊聲從房頂傳來。
他頭也不抬,樹枝沿著金城郡的河道劃到晉陽河道。掐算著日子,他們是該找來了,“有話快說。”
房頂倒掛著個人,黑衣黑褲黑麵巾,熱淚盈眶,伸手摸了把眼淚,可惜倒垂著,眼淚流不出。
慕容澹看他一眼,冷聲道,“滾下來。”房子不結實,回頭塌了沒處住就宰了他。
姚生翻了個筋斗,平穩落在地上,跪地,“殿下,屬下等護主不力,還請降罰。”
他心裡是忐忑的,殿下那暴虐的脾氣應當直接會拎刀殺了他,他不怕死,只怕殿下對他失望。又看了眼這破舊的環境,以及慕容澹身上短小的女裝,殿下何時受過此等委屈?心裡失職的愧疚就愈發濃烈,恨不得以頭搶地先撞死,不用殿下動手。
頭埋得深深的,慕容澹看了他一會兒,手裡的木棍扔過去,破空劃出一道風聲,在姚生臉上颳了一道血痕,姚生吭也不吭,更不躲避,身體隱隱發抖。
他是慕容澹的死士,能為他赴湯蹈火死不旋踵,要殺要剮也絕無怨言。但他失職了,沒能保護好殿下,這是比奪取他生命更令他沮喪的。
他生存的意義就是為殿下,他所有榮譽、信仰、忠誠、悲歡、喜怒,皆繫於殿下一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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