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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揚一愣，猶豫了一下點頭，“好吧。”
“老馬，你看他的幹什麼啊？我這還有好幾張呢，四十一張賣給你。”老闆拉起了生意。
“哈哈，一分鐘不到就掉價十塊，好快啊！”
眾人鬨堂大笑。
剛才五十，現在才四十了，估計進價也就十多塊。
“兄弟，你買虧了，人家四十就賣了。”有個人提醒李子揚，更加嘲諷。
“不虧，不虧。”李子揚還是搖頭，將畫遞給了老人。
老人仔細看了幾眼，好像珍寶一樣激動道，“小夥子，這畫我要了，你出個價吧！”
眾人都是一愣，出價？
老闆哎呦一聲笑道，“老馬，你還讓他出什麼價？我這四十賣給你！過來看我的。”
“誰要你那些垃圾？你那些東西送給我我都不要！”老人臉一板。
老闆不樂意了，輕哼一聲，“老馬，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什麼叫垃圾啊？這小夥子不是買了嗎？再說了，我的都是垃圾，那你還買他的幹什麼啊？”
“你那些能跟這副一樣？我看你騙人騙多了，連好東西都看不出來了。”老人說道。
“還真是好東西，都是我進價十五塊進回來的，當然是好東西了。”老闆笑道。
“你還沾沾自喜？五十塊賣了，你會後悔到吐血的！”老人冷冷說道。
“我還賺了三十五呢，我有什麼好後悔的？”老闆不以為然。
“小夥子，我是說真的，賣嗎？”老人誠懇的對李子揚說。
“不賣。”李子揚搖頭，老人嘆了口氣，依依不捨的將這副畫還給李子揚。
“馬先生，您為什麼買他的畫？”沒走的林黛兒驚訝了，這個老人她認識，經常可以在這個古董街看到他。
這個老人的眼光很毒的，經常在這裡掏到好東西。
沒說話的譚濤也意外了，這個老馬他認識。，可是這不就是
“唉，還是讓這個小夥子說說好了，”老人看著李子揚。
眾人下意識也看著李子揚了。
包括林黛兒和譚濤。
“沒什麼好說的，”李子揚並不想多說。
“噗呲，不就是一副搞笑畫嗎？我都能畫出來，有什麼不好說的？”一個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圍觀的其他人都嘀咕起來。
“李先生，這個真有什麼價值？”譚濤忍不住問，如果真有，自己豈不是錯過什麼了？
“恩。”李子揚點頭。
“李子揚，別裝模作樣了，你說，到底有什麼價值？”林黛兒眉頭一皺，這種就是那種印刷品，也就一些喜歡古怪搞笑的人喜歡，真正的古董人，是不屑一顧的。
她也是不屑一顧的，之所以問，則是因為這個老人。
“小夥子，你說好了，看我有沒有看錯。”老人說道。
李子揚猶豫了一下點頭，將畫重新開啟了，眾人忍不住再笑，因為這個百鳥朝鳳真是很搞笑的圖。
“這圖是普通的畫，畫工沒有特別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名家之作，但是紙不是普通的紙，”李子揚說道。
“噗呲，紙還有不普通的？不都是印刷紙？”
“我看這小夥子胡說八道了。”
眾人鄙夷起來。
李子揚沒多說，在眾人的鄙夷目光注視下，接了一杯水，直接輕輕的倒在了畫上，原本的搞笑百鳥朝鳳圖緩緩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種慢慢浮現出來的山水畫。
“我真沒看錯，這是皮紙啊！”老人一臉震驚，隨即懊惱至極，好像錯過了什麼，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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