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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莞抿緊唇,謝辭這個混蛋傢伙,就光會吃悶頭吃飛醋,其實從前的馮茜和他沒有一點相像。

黃辛揮揮手,兩名禁軍已端了一把太師椅放在臺階上,仔細擦了一遍,黃辛卸下身上的黑斗篷披在上頭作椅搭。

馮坤端坐在太師椅上,他騎馬來的,手執一條織金馬鞭,金絲和大紅麒麟袍在暗紅夕陽下折射出點點炫目的光,他居高臨下盯著腳下的馮茜,陰柔白皙的面龐勾唇,露出一抹殘酷到極致的陰冷笑容。

「甲申年閏二月,你辰正上街之後,去了一家阿福打金行,將我於富池與黃辛說過的話轉述於對方。」

「乙酉年三月,卯初,你又於上值期間,再度以修補刀具的名義,去了阿福打金行。」

「及到後來,去年上半年,我察覺不對,府內一再縮緊,你不便再經常去同一個地方,於是阿福打金行經營不善倒閉,你又想了一個主意,就是這本書。」

馮坤慢條斯理翻著呈上來的那本筆記冊子,陰冷笑了兩聲,將這本書劈頭擲在馮茜的臉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馮坤眉目之狠厲,聲音的森然戾氣,與之一對比,與顧莞方才對話簡直是天和地。

馮茜大約是很瞭解馮坤的手段,他篩糠一樣抖了起來,嘴唇哆嗦得連話都說不成句,臉色從甲申年閏二月開始,就變得慘白一片,臉被一下砸出了眼淚,他大駭:「不,不是,叔叔,我先前都是避重就輕的!我不想的,我只是……」

「你只是因為你的那個爹貪婪,收了那邊的重金,已經將你回家無意中說的一個訊息賣出去。」

馮坤冷冷勾唇。

馮茜霎時噎住,出不了聲,他仰頭怔怔看著面容殘酷的馮坤。

馮坤抬了抬眼,一對中年男女很快被拖了出來。

男女都扒乾淨了血葫蘆一樣,被從粗糙的石階和黃土地面拖垃圾一樣拖過,留下長長的血痕,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場面太過觸目驚心,連已經見過很多次戰後場面的秦瑛和顧莞都不禁側了側頭,儒平縣衙的衙差中有人嚇尿了,趕緊被他的同伴捂住嘴用衣服擦乾。

這對中年男女,和馮坤和馮茜都各有幾分相像,只是下半身皮已經被剝掉了,紅彤彤夾著黃。

其實故事的開始很簡單,一個尚算單純的少年和一個懦弱又貪婪的父親以及唯唯諾諾的母親。

馮坤勢起之後,對血親不鹹不淡,撈是撈回來了,但並不親近,他並不過繼子嗣也不收義子,孤高冷冷在上,讓其兄終究生出暗怨。

馮源一夫妻遠在老家,馮坤吩咐人與其同住盯著,馮茜也從未對別人說過自己的來處,但奈何前者有心之下,終究是成功鑽了罅隙。

這個貪婪又愚蠢的東西,一次在暗賭坊中酒醉大放厥詞,卻那麼湊巧撞在內衛手中。

這麼個蠢東西,居然敢收受鉅款把這個當成一個細水長流的大買賣。

而馮茜知情的時候,事情父母已經做過一次,而馮坤眼睛不揉沙子的個性狠辣,他深知,說出去固然自個能活命,但父母的死定了。

於是,最後就這樣了。

一開始只說皮毛,到後來越陷越深,再後來到了今時今日的鄭守芳案。

實際上從第一次起,馮坤就敏銳地察覺不對,很快就鎖定了馮源一,以及身邊的這個侄兒馮茜。

馮茜崩潰了,他一見被剝掉半張人皮露出血紅的肉和黃色脂肪在痛苦哀嚎掙扎的父母,他啊啊撲上去,「爹!娘啊,你們怎麼樣了?啊啊啊啊——」

馮坤驀快步上前,俯身一掐那馮源一的下巴,丹鳳眼凌厲恨極:「我收不收養子,過不過繼子嗣,與你又有何相干?!」

馮源一慘叫,下巴骨咯咯被捏碎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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