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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會也不唾棄人家桃花眼,嫌惡地一抹臉上的唾沫星子,「切」一聲,捏了下張寧淵的胳膊,很嫌棄搖搖頭,「白斬雞。」順手用抹過唾沫星子的拳頭,給了他兩記窩心拳。
「艹你大爺的,痛死老子了!」
「你爺爺的,你是誰的老子?!」
兩人打鬧成一團,互相吐槽嫌棄,翻滾在雪地上,好像回到了從前,哈哈大笑,最後仰躺斜坡下的雪地上,謝辭仰頭望天,側頭看張寧淵,「你這麼跑出來幹什麼?萬一,……」
這風頭火勢,萬一被人知道,就回不去了!
不料張寧淵一翻身坐起,直接拉著謝辭,深一腳淺一腳跑到馬車邊,把車簾拉起,輕輕把加裝的車廂門推開一點,回頭:「謝辭,我不回去了!」
車內有一對中年男女,女的面如滿月端莊秀麗,眼尾有紋路,但眼睛黑亮,和張寧淵很像,當家夫人的穩重,一身很低調的醬紫馬面裙,車廂門一開,她微笑對謝辭點了下頭,手裡扶著一個臉色很蒼白的瘦削藍色圓領袍男人。
這是張寧淵的父親和母親,襄城候張元卿和他的夫人史氏,張元卿久病,蒼白瘦削,身上裹著厚厚皮毛裘衣,不過大衣皮毛朝裡,外綴的是很普通的藍色繭綢。
繭綢便宜,但耐磨,不起眼。
很明顯,這衣裳是特地做的,為了掩人耳目。
車廂之內,還放著好幾件這樣打包好的好的厚衣服,還有幾個大包袱和匣子,有的開啟了,是細軟和藥物,大大小小的藥碗瓶子和油紙藥包,備了很多。
張元卿身體不好,一家三口離開襄城候府,準備的東西基本都緊著他的。
馬車也是特地準備的,外表普通至極,但內裡厚板厚棉和炭爐,先前張寧淵連車門都不敢開,就是生怕他爹吹了冷風。
謝辭一愣,他霍地側頭看張寧淵。
張寧淵沖他翻了白眼:「就允許你有志向,還不允許我有了?」
他矣了一聲:「先前我和文旭他們在聚蘭坊擒住了個北戎細作,摸到他們酒坊的窩點,回去告訴叔父,可叔父派人查過以後,卻說不是。」
可他擒人偷窺酒坊的時候,是自覺發現很多疑點的,他直覺那就是北戎細作窩點。
但其時叔父已經聽皇帝調遣,全神貫注對上謝辭李弈及其背後的馮坤,百事纏身焦頭爛額,又使人查了一次,還是沒問題,朝中風聲鶴唳,匆匆打發了他,順便把他關起來了。
想起老皇帝,張寧淵撇撇嘴。
自從謝家出事之後,他對老皇帝一點好感都沒有,因此還捱了叔父張元讓諸多斥罵,最後擔心他出去胡言亂語,不怎麼給出門,謝辭回京後還把他關起來了。
張寧淵有一句話想和謝辭說了很久了,不管是最初的時候,還是如今坊間已經有很多人唾罵謝辭的眼下。
細雪紛紛,星光微亮,兩人站在馬車的車轅前,張寧淵轉頭看著謝辭:「謝辭,我永遠相信你!不管你做了什麼。」
你永遠都是我篤信的那個謝辭!
細細的雪花從兩人的臉畔紛飛飄下,說話間呵出熱氣,被凜冽的北風吹散,十一月的冬夜很冷,張寧淵一雙黢黑瞳仁的眼眸卻格外粲亮。
少年人的青春飛揚感在他身上淋漓盡致,謝辭心口一熱,他半晌說:「你,可是伯父和伯母?」
他不笨,這樣的深夜,張寧淵獨自駕車帶著父母,車裡的眾多的藥物細軟,輕車簡行,還有張寧淵的那句我來投奔你了。
他激動,難以言表,可是張元卿是襄城候,就這麼舍下了嗎?這怎麼行?
這時,車上的張元卿輕咳兩聲,這個看上去病弱但頗嚴肅穩重的男人緩聲道:「昔年,老夫與謝公神交已久,你不必有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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