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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齊衡玉卻冷聲打斷了杜丹蘿對齊老太太的示好,凜冽秋風下,他便:「祖母,你該是知曉的,自杜丹蘿進門之後孫兒便從未與她圓過房,她仍是清白在身的女子,尚可和離再嫁新夫。」
齊衡玉如此輕飄飄地就把杜丹蘿所有的隱秘宣之於口,便好似在一夕之間撕開了她所有遮羞的外衣,將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丫鬟、婆子、乃至守在院門外的小廝們都把齊衡玉的話清清楚楚地聽進了耳中。
杜丹蘿霎時有口難言,只能窘紅著臉體味著一點點失去顏面的冰冷之感。
在這剎那之間,她只覺得自己喘息的十分艱難,一吐一納間都彷彿凝滯了一般。
齊老太太也訝異地望著齊衡玉,不曾預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只能瞪了一眼齊衡玉道:「你又在說什麼胡話。」
「孫兒沒有說胡話。」齊衡玉非但是神色真摯,還大有要與齊老太太繼續談論此時的態勢。
齊老太太回身瞧了眼松柏院門不斷往裡頭探來的小廝們,橫眉豎目地低喝道:「還不都滾出去?」
小廝們被嚇了一跳,立時連內院的影子都不敢看了。
怒喝完一通後,齊老太太便蹙著眉對齊衡玉說:「方才你娘身後的朱嬤嬤已來向祖母稟告過了,婉姨娘沒事,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丹蘿這回的確是做錯了,該罰。可你卻不該扯到和離一事上。」
說著,齊老太太便朝著齊衡玉走近了一步,拉住他的袖擺,輕聲說道:「衡玉,聽祖母一句話,萬萬不可為了個妾室和正妻離了心,和離一事祖母就當沒有聽進耳中,你,不許再提了。」
說罷,齊老太太便死死地攥到了袖擺下齊衡玉的腕骨上,只用了幾成力,卻是冰的齊衡玉心內一顫。
「祖母。」
他餘下的話還沒說出口。
齊老太太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身後的嬤嬤們忙上前攙扶住了她,並滿臉哀切地對齊衡玉道:「世子爺,老太太這些時日吃不好、睡不好,您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再鬧出什麼事來了,嬤嬤看著心裡真的不好受。」
話音甫落。
齊老太太本就慘白無比的面色愈發顯得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瞬就要暈過去了一般。
齊衡玉明知齊老太太是在故意扮可憐讓他心軟,可瞧著老太太鬢間層出不疊的白髮,以及越來越佝僂的身形,到底是忍著把餘下更難聽的話嚥了回去。
齊老太太見齊衡玉的神色沒有那麼冷凝,便將語氣放的更軟了一些:「這兩個月就讓丹蘿待在松柏院裡,除了親家夫人壽辰以外不都不許出門。還有婉竹,等她身子再養好些,便讓她身邊的關嬤嬤管些採買的活計,以後一應吃食都從朱鎏堂的帳上走。」
給婉竹身邊的嬤嬤採買的權利,便相當於給了婉竹一道護身符,她身邊的嬤嬤不再只是任人差遣的奴婢,而是能管家理事的管事,地位自然不與從前一樣。
齊衡玉滿心滿腔的怒意便在齊老太太一聲聲如祈求般的哀嘆中淡了下來,理智漸漸回籠,他想起了自己在玄鷹司掙扎著往上爬的過去,也憶起了齊國公府在朝堂上舉步維艱的局勢。
他欲言又止了幾遭,到底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婉竹醒來的時候,齊衡玉仍寸步不離地陪在他左右。
他說了許多話,大抵是在安慰婉竹要好生地照顧自己和孩子,往後杜丹蘿那兒有人嚴加看守,再不會有能力傷害她。
齊衡玉把這一番話說的無比真摯,璨若曜石的眸子裡掠過幾分歉疚之意,除了這一番安慰的話語外,為了補償婉竹這一回的苦痛,關嬤嬤多了項採買的活計,張嬤嬤也得了庫房的鑰匙。
便是受寵多年的月姨娘也不曾得過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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