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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月姨娘再難維持臉上的笑意,等齊正累極了之後沉沉睡去,她也把自己的心腹丫鬟喚進了裡屋。
因金玉的事,月姨娘與婉竹之間生了齟齬。可這點齟齬,絕不只是因為金玉一人,單說婉竹有孕之後便甚少與月姨娘來往,一言一行都是要與月姨娘撇清關係的意思。
她越受齊衡玉的疼寵,便愈發不愛搭理月姨娘,月姨娘耗費了不少心力助過婉竹一臂之力,她一朝得勢,就想與她一刀兩斷嗎?
這天底下可沒有這樣划算的買賣。
今日她親耳聽齊正說了齊衡玉對婉竹的重視,心裡不免也裹上了幾分慌亂,齊衡玉已與清河縣主和離,說不準真會想法子扶正婉竹。
正妻一位,是她從不敢肖想的天塹之地,為何婉竹卻能唾手可得?
若是她的地位更上一層樓,只怕月姨娘再討不到一點好處。
月姨娘沉思一陣,便挑動美眸,笑問採珠:「上一回你說那位清河縣主尚未離開齊國公府,就養在西院裡,只是犯了瘋傻之症是嗎?」
採珠點點頭,不知月姨娘為何會突然提起清河縣主。這也是齊老太太的意思,陛下與太后既允了和離一事,那留下清河縣主的一條命也不算什麼大事,一個痴傻了的女子和死去有什麼分別?
最要緊的還是京城裡的風言風語,早先便有人說齊衡玉是為了妾室才會執意與清河縣主和離,為了不讓外人的猜測坐實,齊老太太必定要保下她的一條命來。
「這可真是讓人唏噓,像清河縣主這樣眼高於頂的人也會有今日,我聽幾個伺候她的丫鬟說,她如今連齊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呢。」採珠如此說道。
月姨娘聽後卻是莞爾一笑道:「是嗎?這瘋傻的毛病也來的太及時了,若不是她正好在這風口浪尖瘋傻了,咱們那位心狠手辣的世子爺怎麼會不要了她的命呢?」
這意有所指的一番話讓採珠頓時咋舌不已,只愣愣地望向月姨娘。
月姨娘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瓜,只道:「你從私庫裡挑幾件滋補身子的藥材出來,明日我要去一趟西院。」
婉竹得知自己不必去家廟清修的訊息後,便把如清交還到了唐嬤嬤手上,也讓容碧等人不必再收拾行李。
她瞥向了軒窗外的明媚日色,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後,便笑著對容碧說:「快去傳膳吧,都不必愁眉苦臉的了。」
晚膳前,婉竹坐在翹頭案旁靜等著齊衡玉的身影,可左等右等之後卻不見齊衡玉的身影,瞧著天邊暮色灑落大地,方才轉身望向了冷了一半的菜餚,並道:「你們都撤下去分食了吧。」
她想,這變化莫測的天色也和她對齊衡玉的心意一般,一旦落入暮色,便再難遮掩黑沉沉的底色。
或許是孕期心緒不佳在作祟,又或許是長年累月地待在這四四方方的宅院裡,亦或者是旁的原因,她越來越不想在齊衡玉面前虛與委蛇、裝模作樣。
用完晚膳之後,如清抱著齊衡玉買來的繡球在軟榻上瘋跑,幾個丫鬟寸步不離地盯著她,就怕她一腳踩空後摔倒在地上。
婉竹含笑望著如清,眸光總是若有若無地落在她懷裡的繡球之上,一瞧見繡球便不可自抑地想起齊衡玉。
寂寂深夜,當她一人躺在空蕩蕩的被衾裡時,心頭竟是隱隱浮起了一分失落,這份失落實在太過細微,若不是她刻意去尋覓,只怕是根本抓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一回搬進蓮心院,一切裝潢擺設都經了齊衡玉之手,婉竹安心養胎也不曾提出半句意見,只在床頂罩的紋樣上提過一句,她想要夕顏花的紋樣。
齊衡玉便讓繡娘用軟煙羅織成了花團簇簇的夕顏花,此刻在昏黃燭火的映襯下,夕顏花也漸漸地失去了光彩。
婉竹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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