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戀是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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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志龍哥哥，我會安心地做你背後的影子，你不必回頭找我，只要低頭就可以看我在你腳下如影隨形。

可惜月老的紅線不會把我們牽在一起。我求而不得的權志龍，也有他求而不得的金友珍。如果戀愛是甜蜜的，那麼暗戀就是疼痛的。像我這樣的暗戀加明戀帶來的雙倍疼痛可以把人虐待的體無完膚。

“志龍哥真的那麼喜歡金友珍姐姐嗎？喜歡到不會接受別的女生嗎？”我的心裡真是太苦了，請你也分享一下我釀造的苦酒好嗎？也許是酒壯慫人膽，喝了兩罐啤酒的我，此刻腦袋有些發暈，乾脆藉著酒勁，蹲到他的面前。

他無奈的笑了。自從上次那個表白之後，我們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心照不宣地繼續扮演好哥哥和好妹妹的戲碼。我也很煩這種死纏爛打的自己，但是表白像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如果他不討厭我，不把我推開的話，心裡的魔鬼會一直催促我：讓他看看你有多愛他，讓他看看你比其他女孩子更好。

其實權志龍應該也有點迷糊了，我們帶來的一打啤酒，有一大半都是他解決的。記得他在綜藝節目裡說過酒量不太好，此時他雖然看起來很清醒，但是眼神已經開始盪漾了。這樣卸下防備的權志龍，看起來那麼輕鬆。出道多日的他已經很有管理表情的經驗，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並不反感我的靠近。

夜涼如水，我跪坐下來，面對著他。我心愛的人坐在草地上，伸手就可以碰到他的臉頰，而我也這麼做了。當我的指尖碰到權志龍的一剎那，他打了個激靈。

十二月的深冬，我又沒帶手套，指尖的溫度想來冰冷的很可觀。而他的臉剛才一直藏在圍巾裡，還帶著一絲暖意。因為酒意，他的臉也染上了微微的粉色，我的指尖一碰上去，好像摸到一個溫暖的太陽。

我的手在顫抖，很輕，但是他一定感覺到了。我以為他會把頭歪開，畢竟我手指的溫度可以驅散因為酒精帶來的迷茫和曖昧。但是上帝可憐我，他沒有。於是我顫抖的手指繼續停在他的臉頰。我的臉應該很紅，像個發燒的病人，臉頰上的熱氣好像可以具象化了。天啊，我又要幸福地死掉了。

大概是這樣舉著手很傻，權志龍笑了：“敏兒，這麼舉著不累嗎？”他的眼裡笑意盈盈，原來權志龍也可以對我露出如此和煦的微笑。我願意一直舉著手，只要你高興。

他的微笑鼓勵了我，所以我湊得更近了一點。他也沒有躲開。

所以我就吻他了。

他的嘴唇很涼很乾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