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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站在露臺門邊,看著玻璃上倒映出來的自己,舉了舉酒杯。
為他們的這份默契,當浮一大白。
溫潤香醇的酒液滑落喉嚨,他心有所動,轉身回到書桌後,將這關於安全感的感觸稍作修飾,就寫進了存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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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祝餘和關夏禾的準話,宋致和宋雲今幾天後再去狀元巷又遇到祝母時,態度就冷淡了很多。
祝母果然問起之前的事,宋致就說沒有合適的人選,他覺得能想到的都不夠好,隨便勸了句這種事還是讓孩子自由發展比較好的話,就領著宋雲今趕緊撤了。
回到咖啡店,私下跟祝餘說了這件事,祝餘說知道了,這事兒就算完全翻篇了。
還笑著問他們要不要試試剛出爐的巧克力曲奇餅乾,曲奇餅在做的時候混了巧克力塊和巴旦木碎進去,經過烘烤,巧克力碎已經融化,變成巧克力融漿,吃起來熱量爆表的同時,口感和香味也直達頂峰。
「我們剛試過了,配咖啡是一絕,最好要是手沖或者冰美式這種,有點苦,有點酸,剛好中和掉曲奇餅過多的甜膩。」祝餘眉飛色舞地安利道。
他們在歡快地喝咖啡吃點心,被拒絕後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的祝母可沒覺得這事過去了。
她覺得都是祝餘的錯,肯定還有關夏禾那個死丫頭的份,於是又埋怨關夏禾把祝餘帶壞了。
越想越不甘心,乾脆打電話給祝餘,開口第一句就是:「你現在翅膀是硬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生你……」
祝餘把手機放到吧檯一邊,讓她的聲音穿過聽筒,都用不著開擴音,就能讓周圍幾個人將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她一邊喝了口自己做的拼配冷萃,一邊在實驗本上記錄風味變化,全當她罵人的話是耳旁風。
倒是羅瀚他們聽得生氣極了,眼睛都快氣紅了,張嘴就想罵回去,要不是陳小樂死死拽住他不讓他出聲,他就破口大罵了。
祝餘遞給他一杯咖啡,再把實驗本和筆遞給他,揮揮手,意思是該你幹活了。
轉頭接著稱豆磨粉,要做一杯手沖。
羅瀚兩手拿著東西,憋屈得直喘粗氣。
「祝餘你別忘了誰才是你的親人,沒有我和你爸能有你今天?別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怎麼那麼賤……」
「你現在嘴硬,以後有你罪受的,你這樣的媳婦,去到哪家都不會招人喜歡,會被人罵死……」
「你怎麼不說話?心虛了吧,哼,我就知道,你就是讓那幾個豬朋狗友帶壞了,早就跟你說別跟他們玩,關家那個丫頭,從小就是個瘋婆子,還是池家那個小白眼狼……」
池鶴從公司早退跑出來喝咖啡,一來就聽到祝母這句「小白眼狼」,關夏禾還在旁邊使勁翻白眼,宋致兩口子則一臉尷尬,肉眼可見的神色僵硬,另外幾個人努嘴的努嘴,咬牙切齒的咬牙切齒。
他頓時一愣,什麼叫「池家那個小白眼狼」?難道說的是他?
池鶴眉頭一挑,探頭尋找聲音來源,一看,好傢夥,祝餘的手機就放在吧檯上,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是「家裡」。
懂了,她媽的電話。
確認了,他聽到的「池家那個小白眼狼」就是他。
他很震驚,怎麼這幾個人都不吭聲,就這麼聽著她罵街?
「你們都沒聽見?」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羅瀚一聽有人先說話了,立刻就附和:「他們不讓我罵……說話!」
關夏禾又翻了個白眼,看了眼祝餘,嘴唇動了一下。
電話那頭的祝母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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