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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是五六歲的智商。

女人揉揉小姑娘的狐狸耳朵。

小姑娘捂住狐狸耳朵，鹿眸澄澈，眼巴巴的看著，女人脖上掛著的綠色小瓶。

「阿孃，為什麼我是人，會有小動物耳朵呀？」

唔，最主要的是，阿孃還不讓她告訴阿爹，她還會有一條狐狸尾巴的事。

女人微微低首，唇瓣挨近小姑娘狐狸耳朵。

聲音微沉：「阿孃被做過一場實驗，產生了變異，生下小阿梨，有狐狸耳朵正常，只是，我怕你父親一時接受不來。」

那個時候的小姑娘，並不知道女人，是擔心小姑娘的阿爹，送小姑娘去實驗室研究。

每個變異人，都有研究的價值。

奶氣萌軟的小姑娘，微微歪頭，收回狐狸耳朵。

語氣疑惑，嗓音奶甜：「阿孃，變異是什麼意思，狐狸又有什麼用吶？」

女人抱著懷裡的小姑娘，走到其他位置。

摘下戴著的綠色小瓶，放到小姑娘的手裡。

微微勾著唇角，笑意溫柔：「吃了這瓶藥，阿孃不能一直保護你，但這個可以，讓你傷口變好。」

小姑娘並不知曉這瓶藥，會在之後，激發出小自愈能力。

不太喜歡喝藥，一定要親親才喝。

女人微紅的漂亮瞳孔，含著兩抹淚。

緊緊注視著，飲下藥的小姑娘。

綠色瓶裡的藥，味道極甜。

三歲的小姑娘，鹿眼一亮。

狐狸尾巴不自覺冒出來。

女人彎腰蹲下，目光對視著小姑娘。

眼眶微微發紅，聲音低低的：「阿孃希望一切都是假的，阿孃希望能一直保護你，可是，阿孃也有自己的家族，很多事，阿孃都不能說做就做。」

小姑娘雖然並不懂，女人為何說出這番話。

卻從女人眼裡，看見不捨與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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