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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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鋼強、嶽小軍自從每天跟嶽大軍學習拳術和棍術開始，兩個小孩子都對嶽大軍這兩樣兒看家功夫著了迷。每天清晨，在糰子山山頂上，在兩個小孩子熱身時，嶽大軍都先自己分別打一套拳術和棍術，無論是拳術還是棍術，嶽大軍一招一式、有板有眼都舞將的頗為認真，為了讓兩個孩子看清楚自己的動作，他還故意放慢速度，即使這樣嶽大軍整個動作舞將下來也如行雲流水、水銀瀉地、精彩紛呈，看得兩個孩子如醉如痴、激賞不已。夏日的早晨，火紅的太陽慢慢從東方升起，湛藍的天空漂浮著幾朵潔白的雲彩，糰子山山頂上總能看到嶽大軍、嶽小軍、趙鋼強舞拳弄棒的矯健身姿。練武休息的間隙，嶽大軍就領著兩個孩子在山頂上眺望那像一條白色綢緞一樣兒穿城而過的滔滔松花江水和橫亙在南北兩岸的那座巍峨雄壯的大鐵橋。

嶽大軍剛開始教給他們拳術和棍術時，就對他倆說過所學拳術的名字叫降龍伏虎拳，簡稱伏虎拳，是湖北武當山的鎮山之拳。所學棍術的名字叫太極達摩伏虎棍，簡稱伏虎棍，曾經是河北陳氏太極拳的秘傳棍術。嶽大軍還是在部隊偵察連當兵時，機緣巧合之下由老連長親自傳授給他的。在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一次戰鬥中，老連長為了掩護他不幸中彈犧牲了。老連長犧牲後，他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為了給老連長報仇，哪裡最危險，哪裡就有他衝鋒陷陣的身影，他先後斃殺俘敵二十餘名，由於在反擊戰中表現出色，戰後嶽大軍接替老連長成為了偵察連的新任連長。為了繼承老連長的遺志，他還給自己所在偵察連的戰士們定下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在完成部隊正常訓練科目之外必須天天習練伏虎拳和伏虎棍。講完這些，他又語重心長地對嶽小軍和趙鋼強說道：“雖然，現在我從部隊轉業了，但是我自己定下的規矩決不能自己打破，繼續傳承老連長拳術、棍術的重任就落到你們兩個臭小子的身上了，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能讓我的老連長的在天之靈失望啊！”。說完這些話，嶽大軍眼裡噙著激動的淚水，他仰頭望著湛藍的天空高聲喊道：“老連長！咱們的拳術、棍術後繼有人了！你放心吧！”，糰子山山頂上、寬闊的松花江江面上到處迴盪著嶽大軍激昂的喊聲。趙鋼強和嶽小軍自從聽到了嶽大軍埋藏在心底裡的故事後，他們兩個人練功的勁頭兒更足了，他倆懷揣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連長在天之靈看不起的念頭，無論春夏秋冬、陰晴寒暑，每天清晨在糰子山山頂上總能看到他倆舞拳弄棒的矯健身姿。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到一年的時間趙鋼強、嶽小軍已經把嶽大軍教授的伏虎拳、伏虎棍一招一式習練的純熟自如、剛勁勇猛、動作精準。嶽大軍對這兩個孩子的進步也頗為滿意，他常常對這兩個孩子說道：“你們倆已經基本上掌握了拳術和棍術的精要，只是年齡小氣力上還差了一些，只要持之以恆、勤加打磨，做到“拳、棍不離手”，長大後你們倆的本事都能遠超過我！孩子們！好好練吧！”。

為了緩解練功的寂寞，有時趙鋼強也忍不住同嶽小軍調侃道：“師兄，師傅教咱倆練的拳術叫伏虎拳，練的棍術叫伏虎棍，你說咱家跟前猛虎幫這幾隻惡虎要是知道師傅是用這兩種功夫教訓他們的，他們該怎麼想？”，嶽小軍聽後笑著道：“該咋想？自認倒黴唄！我爸這兩種功夫就是他們的剋星！這就應了評書裡那句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無巧不成書嘛！哈哈哈...”。兩個人練功調侃之餘，趙鋼強更加堅定了刻苦練功的信念，他今後一定要做一個向師傅嶽大軍那樣“逞強扶弱、除暴安良、快意恩仇”的真好漢、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