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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譯不贊成地搖頭,勸他:「他那種人,不吵架根本沒辦法生活,走著路不小心踩你一腳,不道歉,嘴歪到眼角,拿鞋尖挑起你鞋底的下巴說看透了它的小花招,我把腳收回去,你猜他說什麼?別裝了,欲擒故縱的小傢伙。」
上官玫瑰被泡發的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他顫著嘴唇開口,期待地問:「還有嗎?」
池譯笑著靠上牆,「有啊,沒講完呢,他踩了我鞋能就這麼算了嗎?我正要踩回去,他兩隻腳一蹬,就把我那隻被踩的鞋咚牆上了,那我鞋肯定害羞,它不好意思,我鞋尖就偏著不看他,不是我說,他這種人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明明是他踩了我,竟然命令我的鞋說,脫。」
上官玫瑰更興奮了,蒼白的臉上泛起粉,水淋淋的身體都熱得蒸騰起了白氣,他問:「然後呢?」
「然後啊……」池譯的手搭在身側,沿著牆壁的邊緣緩慢摸索著,繼續說,「換你肯定就乖乖脫了,對不對?」
上官玫瑰手動點了點歪著的腦袋,池譯鄙夷地看他一眼,說:「我沒有,我說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這種人,死也不脫,他就生氣了,按著我的鞋,壓著嗓子,用那種氣泡音……氣泡音你知道是什麼嗎?」
上官玫瑰剛剛恢復紅潤的五官上泛起一絲疑惑,池譯理解,他清了清嗓子,向前一步,熟練地挑起青年歪在肩頭的下巴,俯身,唇湊到他耳邊,用低沉、蠱惑,富有磁性的聲音說:「不脫?很好,看來是想讓我幫你,你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麼……準備好承受激怒我的後果了嗎?」
池譯又清了清嗓子,鬆開他歪著的下巴,真情實感道:「是有點病吧?我沒理他,他就生氣,強行扒了我的鞋,毫不留情、惡狠狠地拿刷子跟清潔劑懲罰了它,弄得它濕了一整天,光著身子不能出門,跟你剛才一樣到處滴水。這種人這麼喜怒無常,我不跟他吵架行嗎?我日子還過不過了。」
熱,池譯從上官玫瑰的眼裡和臉上看出了熱,也從周身逐漸沸騰的空氣中感到了飆升的氣溫,他後撤一步,再次靠上牆,精準貼上剛剛摸索過的地方,那是兩片花瓣的交疊處,有一道可以撐開的縫隙,上官玫瑰彷彿又陷入了興奮的想像,因為池譯那句「跟你剛才一樣」。
花瓣交疊的地方應該可以出去,因為池譯已經試探性地伸出了一隻胳膊,上官玫瑰真的發起了呆,目光都變得沒有焦點,整個人立在原地,不知道在看哪裡。
池譯一邊觀察他,一邊確認了縫隙大到足夠鑽出一個人,見上官玫瑰一直沒有回神的趨勢,他猛地回身,順著縫隙擠了出去。
跑路意外順暢,花瓣寬大,雖然多,層層疊疊貼在一起,但是也軟,一撥就開,這種時候就要感嘆腿長就是好,逃跑都這麼爽快,用上腿了池譯就想到不久前的僵硬感和上官玫瑰那句「沒有生命體徵的嫁接株」。
戀愛歸戀愛,他對百里霸道的容忍限度已經超出了他這二十五年來遇到過的所有人,但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想透過這種手段綁住他……已經穿過了很多花瓣,前方有處縫隙透著格外強烈的光亮,應該就是出口,池譯壓下心底突然生出的惡念,快步朝那處縫隙跑去。
百里霸道整個人都出了問題,異研所能治最好,治不了他也有得是別的辦法。
迎著光穿出那道縫隙的時候池譯閉了下眼,他在想回去要學習一下科學養花,要是物件真變成花了還能應對一下,不至於特別手忙腳亂。
睜眼的一瞬間卻沒看到預想中的亮,輕盈,轉而襲來的是侵入骨髓的涼,身體卻好像很空,像浮在平靜無波的水裡,池譯眯眼,覺得看到人了,不少,好幾個,就是眼前霧濛濛一片,像隔著水,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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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邊擰著自己吸滿水的衣服,一邊喘氣,加大版變形鑷子扔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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