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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姝晚慌慌張張的從他懷中出來,鬆懈的領口洩露了她的羞澀,大片好春光露了出來,領口開至肩膀,一側微微滑落,白潤的肩膀裸露在半空中,叫人想像不到前一瞬還在被聞時硯啄吻。
聞時硯有些不滿姝晚的離開,想把她摟回來繼續,姝晚卻攏起了衣衫,驚慌無措:「不……不行,還未成婚,不成體統。」她的聲音粘膩柔弱,叫聞時硯越聽越似百爪千撓般。
他正欲不管不顧把人壓在了床榻上,門外卻傳來了葛忠的敲門聲:「主子,大娘子問您什麼時候回府去。」
聞時硯不耐道:「怎麼了?」母親素來不問自己何時回去,他的聲音暗啞,帶著濃重的□□,喘息聲不穩,葛忠頓了一瞬,正常人都能聽得出來裡面發生了何事。
葛忠猶豫:「想來是要與主子商議婚事。」
商議婚事,確實很重要,聞時硯再忍不住也得起身回府去,他的衣襟在胡鬧中已然領口大開,露出了精瘦壯實的胸膛,姝晚的臉頰好似紅霞般糜艷,此時緊握著衣領,頗有股欲語還休的味道。
二人都察覺得到,某些阻隔在中間的東西已然消失,聞時硯喘著氣兒,竭力壓制體內邪火,給姝晚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身上,隔在了二人中間。
隨後又似不甘心般俯下身,薄唇貼在了姝晚的唇上,輕輕吮吸,從外面瞧去,似是交頸相纏,大掌滑入被中,摸到了下面一處柔軟,觸感極好。
外頭葛忠沒了動靜,聞時硯額角青筋繃得的隱隱顯現。
「我真要走了。」聲音似是無奈,聞時硯聲音低低啞啞的,有些委屈。
姝晚整個人就像是喝醉啦了般,拉起了被子,悶悶的嗯了一聲,臉紅到冒熱氣,連指頭都是粉色的。
聞時硯滿懷憋屈的離開,葛忠在院中滿臉尷尬的站著,頭頂聞時硯死亡視線。
出了那間屋子,聞時硯又是那個清冷寡淡,高不可攀的世子爺了。
姝晚悶在被子裡好久,而後才緩緩地拉下了被子,露出了那雙好似被水洗過的瀲灩杏眸。
她有些沒回過神兒來,淡淡的甜意湧了上來。
聞時硯在回府的路上回味方才的觸碰,眉眼染上了淡淡的喜悅,驀地,車簾被掀開,一道矯健的身影跳了上來,窄袖貼身短打,毫不客氣的坐在聞時硯對面。
「你怎麼一臉蕩漾,幹啥去了。」高仕大大咧咧的問他,順帶抓起馬車上的茶壺便往嘴中倒,不拘一格。
聞時硯霎時收斂了神色,眉眼冷淡下來:「有事說事。」
高仕一抹嘴:「那慕爾那幾個貨要被處死了,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玩兒花樣,還有異心,這種人,陛下是斷然不會再放回去的,這次我們二人又立功了。」他一拍聞時硯的肩膀:「兄弟一場,說吧,有什麼私仇要報。」
他很懂聞時硯,聞時硯的眼皮淡淡垂下,滿臉漠然和冷淡。
馬車在夜色中悄無聲息的駛向了與國公府背道而馳的方向。
大理寺獄門前,濃重的煞氣和壓迫纏繞在這扇硃色的門前,門前有兩個侍衛守著,腰間挎著大刀。
聞時硯下了馬車,明顯察覺這兒的氣息變得有些陰冷,方才附著在脖頸上溫暖的氣息驟然改變。
侍衛拱手行禮:「拜見大人。」
聞時硯淡淡一頷首,隨後侍衛開啟了門,陰冷潮濕的氣息齊齊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幽幽的血氣,陰氣十足。
聞時硯融入那片黑暗,靜謐空曠的大理寺獄中陰陰暗暗,輕巧的腳步聲似是有迴音。
牢獄曲折,四處皆是窮兇極惡或者犯了重大罪過的獄徒,聞時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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