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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我留著暴殄天物,不如送給你,就當物歸原主了。」沈若涵說的俏皮,她本就是天真的性子,成婚前端莊大方,成了婚反倒是激出了她的性子。
姝晚握著扇柄,抿了抿唇:「謝謝。」
「進去吧,我去瞧瞧有什麼好吃的。」沈若涵提著裙子進了屋,一路上叨叨,姝晚原先還有些侷促,後來也敞開了聊。
一下午,沈若涵喝了好些茶水,臨走前還說:「以後常來往,自我嫁了人後原先閨閣中的姐妹都嫌棄我嫁的門第低,我早知道他們拜高踩低,沒成想如此刻薄,還是你好。」
姝晚微笑著,對於她有什麼說什麼這種性子倒是喜歡,「好,自然是好的。」
接近傍晚聞時硯來後,瞧著桌子上的卻扇,又聽了姝晚的想法,沉默了片刻,艱難:「你……你不介意我與她?」
姝晚還在瞧那把扇子:「自然不介意,涵兒也是好心,她又沒有什麼壞心思,是個值得交往的人。」
聞時硯是真沒想到最後二人能說到一起去,說什麼,聞家世子不靠譜大雜燴嗎?他苦笑了一番,瞧她對那把扇子愛不釋手的模樣有些氣悶:「我給你的嫁妝裡有更好的。」
姝晚卻搖搖頭:「我就喜歡這把,成婚時我便用它。」
聞時硯不說話了,坐下來給她清點聘禮,原本這些事兒是不應該他做的,但姝晚不懂高門裡那些規矩,還是要仔細著些,好在姝晚會看帳,憑著這幾年做生意的能力倒是能跟上聞時硯。
二人一時不說話,坐在書案前理清。
氛圍肅穆,靜謐,聞時硯眉頭緊繃,是專注一件事的模樣,姝晚亦然,清薄的褙子隱隱約約的透出了裡面白色的直領衫。
二人的手背突然碰到了一起。
姝晚淡然收回來,聞時硯卻轉過頭定定的瞧她,姝晚感受到了一道實現,抬起頭去,眸色不解:「怎麼了?」
蟬鳴聲響起,黏著的氣息升騰起來,燈漏中傳來嘀嗒響聲,姝晚對視著臉紅,聞時硯突然說:「今夜我不走了。」
姝晚一愣,有些傻眼,支支吾吾的:「好……那……那你睡廂房罷。」
聞時硯暗暗發笑:「我就睡這兒。」
姝晚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男……男女大防,不可……」,聞時硯淡淡抬頭:「怕什麼,親都親過了。」而且以前的事,聞時硯神色晦暗。
姝晚又怕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絞著手垂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聞時硯放下了筆,輕輕的一聲響動似是叫姝晚受到了驚嚇,視線亂瞟。
聞時硯淡定的如同在看書寫字般,把人抱起來放置在自己腿上,姝晚縮起來,有些不敢抬頭。
手也僵硬的不得了,腰帶被挑落,層層包裹被挑開,背後攬著的手掌輕輕一扯,衣衫飄落。
姝晚慌了:「別……不行。」卻被驀地被抱起身,強硬至極,二人走過紗幔,重疊在了床榻上,姝晚被他壓在身下裹挾著親吻,密不透風,驀地她感受到了陣陣冷意,不禁縮了縮,聞時硯一頓,扯過旁邊的被褥裹在了二人身上。
藕荷色的紗帳緩緩飄落,遮掩住了重疊的二人,滿地都是衣裳,淺色混雜著深色。
姝晚被親的不著北,迷濛的看著頭頂,渾身都在哆嗦,被窩裡熱的慌,細細密密的汗意叫人難受的緊。
漲的慌,慢慢的好似躺在溫泉中,周圍都是霧氣蒸騰,被託舉在水中心,好似重物落在了水面上,激起一片水花,沉沉浮浮,周遭的水流按摩著姝晚,叫她不自覺輕哼低吟。
「叫夫君。」聞時硯不容置疑道,他的語氣好似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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