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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那慕爾臉色一變,手指嵌入她的口中:「鬆口,想死,沒門兒。」他厲聲呵斥道,粗糲的手指塞入姝晚的嘴裡,刮的姝晚腮幫子疼,舌尖傳來的尖銳痛意叫她眼前一黑,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嘴的血腥味兒,她在賭,賭眼前的北狄人不想讓她死。
那慕爾給她餵了些蒙汗藥,為了防止她做蠢事。
半響,姝晚無力的倒下了地上,嘴角滲出了血意,那慕爾拿出手指,上面印著深深的牙印,那慕爾暗罵了一聲。
姝晚倒在地上,髮絲黏在臉頰上叫她看起來好似一株被摧殘的艷色海棠,但那慕爾已然無心對她如何,中原女子倒是剛烈,很好,他喜歡有氣節的女子,一味的依附和討好他反倒覺得沒意思。
那慕爾怕她死了,把藥融進水中,捏著她的下頜灌了進去,冷水衝過她的舌尖,火辣辣的痛意叫她不自覺一皺眉,她先前的病還沒好全,不可食用冷水冷食,但北狄人顯然沒這個覺悟,他們草原的姑娘都很堅毅。
姝晚無力的嗆咳了起來,肺部一陣難受,熟悉的癢意漫了上來。
她強撐著開口:「我……身體抱恙,若你不想讓我死便給我喝熱水吃熱飯。」她每說一個字,舌尖便傳過一分痛意。
那慕爾暗罵了一句,中原女子真是嬌弱。
隨後便出門去了,徒留姝晚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冷水浸濕了她的前襟,濕答答地粘在面板上,有些難受,北狄人離開時並未關門,涼風順著門吹了進來,叫姝晚咳的更厲害了,沒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這夜,尹府一夜燈亮,尹書寒急得踱步,聞時硯帶著一身寒霜回來了。
「怎麼樣,找到沒?」尹書寒上前問,眼中透露著希冀。
聞時硯疲憊地搖了搖頭,尹書寒頹喪不止:「會不會是你先前說的在清帛坊聚頭的刺客,他們綁走了阿姐。」
葛忠道:「我們之後也安排了人手守著清帛坊和尹府,可此次尹姑娘是在大街上丟的,且自我們安排了人後那刺客便未出現了,斷了線索。」
尹書寒:「那抓到的那兩個人呢?」
葛忠搖頭:「問不出什麼來,他們應當只是收錢辦事,連背後之人的身份也確定不了。」
「找仵作驗屍。」聞時硯只得從死去的人身上想法子了,看看還能不能發現什麼。
「是。」葛忠拱手後便退了出去。
聞時硯眼中充斥著血絲,姝晚你到底在何處,他就該把人鎖在自己身邊,叫她再也去不了別的地方,再也受不了任何傷害。
他捂著臉頰,隨後站起身,又恢復了堅毅淡漠,重新上馬去尋人,尹書寒乾等著實在太煎熬了,便也想去。
聞時硯居高臨下:「看好芸姐兒,她還小,莫要讓她出了事。」
尹書寒一怔,聞時硯向他保證姝晚肯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姝晚昏迷著,臉頰驀然被拍醒,她的臉泛著不對勁的潮紅,那慕爾冷著臉端著一碗熱水端到嘴巴:「喝。」
但姝晚條件反射的掙扎著,那慕爾是個不會憐惜人的,強硬的給她灌,熱水刺激了舌尖,痛的姝晚嗚咽起來,滾燙的熱淚掉在了那慕爾的手上。
那慕爾心頭一軟,遲疑著放輕了力氣,餵姝晚喝了些熱水。
姝晚嘴中嘟囔著:「冷……冷。」
那慕爾把人打橫抱起來,抱到了他的屋子裡,放在了暖和的被窩中,此處便是驛站,任何人都不會來,姝晚裹上了被子還在打哆嗦,那慕爾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便去外面尋了烏波,說了一通。
烏波抓了抓腦袋:「聽說中原的女子非常柔弱,吹風能著涼,熱了也要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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