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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夜色裡,渲染著濃墨般的窒息低壓, 烏泱泱計程車兵舉著火把圍住了驛站,聞時硯下馬闖了進去, 卻發現人去樓空了。
高仕暗罵一聲, 「城門鎖上了,絕不可能出的去, 各處崗哨也安排著有人守著, 瞧著痕跡應當沒有走遠。」
姝晚迷迷糊糊間只覺得周圍在晃蕩,耳邊傳來密密的聲音, 她的睜開眼睛意識到自己的嘴被貼著黑色的布,無法說話,四肢捆綁著動不了,周圍窄小,姝晚一瞬間便反應過來自己應當是被裝在了大箱子裡。
他們離開了京城?姝晚心下一涼,戰慄感從後背升起,爬上了頸部。
「該死,那個姓聞的竟然發現了。」烏波暗罵。
幸而派出去的探子及時的回來稟報,他們便趕緊帶人離開了,只是眼下根本出不了城門,明日也不知道能不能了,烏波瞧著身後的拖油瓶:「單於,咱們把這個女人扔下罷,或者……」他抹了個自己脖子。
另一人道:「不能殺,至少留在手中是個把柄,若是想離開只能把人放回去,我們好歹是北狄人,事關兩國和平,姓聞的不敢動我們,單於,把人送回去,離開才是重中之重。」
但那慕爾的佔有慾偏執欲上來了,他認準了姝晚是他的人,就沒有放棄的道理,他陰著臉咬了咬牙:「不送回去我們也能離開。」
烏波欲言又止,姝晚則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她只知道再不想辦法自己便要去北狄了,分明是明日才要離開,但他們卻今晚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驛館,很可能是官府發現了她的消失,查到了這兒。
她的眼睛一旁有個通著外面的圓孔,應當是透氣的小孔,她死死掐著自己的指尖,痛意叫她眼前一黑,且原本身上便有些蒙汗藥殘留,一個簡單的掐指尖費了她很大的力氣。
不行,單單是指尖血太少了,只是滲出來,姝晚心一橫,使勁兒劃開了手腕,頭髮被汗意濡濕,疼得在打哆嗦。
神不知,鬼不覺的,箱子外面滲出了血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沒過多久箱子又開始晃動了,姝晚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體力和熱意迅速流失。
聞時硯的隊伍很快便追蹤到了這裡,北狄人方才待的地方便是姝晚的清帛坊,是了,那一夥兒始終未探查到的刺客便是北狄人,早有預謀。
醒目的血跡叫他眉眼格外兇悍和可怕,高仕牽來了獵狗,一時間街上傳來了悠長的犬吠。
「快,人追上來了,該死,他們怎麼這麼快。」烏波有些慌亂和絕望,這已經是一場必輸無疑的抗爭,那慕爾簡直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那慕爾聽我的,把人送回去,我們才能平安離開大齊。」烏波又繼續勸道。
那慕爾咬牙:「放人。」
烏波大喜,趕忙下車把箱子開啟,裡面的情景卻叫他一凝,「快快,人不行了,她可千萬不能死在這兒。」
那慕爾一聽,嚯然起身去瞧,姝晚已經昏了過去,臉色煞白,淺色衣裙上浸染了血跡,整個人彷彿是一具毫無溫度的屍體般。
「快,金瘡藥。」他厲聲大吼,二話不說便開始給她包紮,這一會兒耽誤的時候,大齊的官兵已然把他們包圍了。
烏波迫不得已舉起了手。
聞時硯眼尖的看到了那慕爾懷中的那一抹身影,心臟瞬間窒息了一刻,他翻身下馬,風一般的疾步走了過去,當即一腳踹開了那慕爾,身軀如落線的風箏般,聞時硯伸手把人接了過來。
一摸,身上一片冰涼,手腕上的血乎刺啦,聞時硯耳邊聽不到了聲音,他把指節放在了姝晚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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