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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過了幾個時辰,姝晚便把此事放了下來,認真的趕他們的單子。但萬萬沒想到姝晚很快便再見到了他們。
北狄人喜愛中原的綾羅綢緞,這些日子時時有人能在各類衣莊瞧見他們的身影,不倫不類的身軀比劃著名那精巧的衣袍,還有人抓起那香囊湊到了鼻子下面聞了聞,最後打了個噴嚏,然後把香囊隨手扔下了。
他們來時,姝晚正在與芸姐兒捋花線,芸姐兒年歲大了,也該是學女紅的時候了。
那慕爾進來時便與那日對上視線的姑娘瞧了個正著,見著熟悉的人,那慕爾一挑眉,深邃的眼眸有些戲謔。
姝晚一怔,瞬間緊張起來,三個身高九尺的大漢進來後似是填滿了這間鋪子似的,連呼吸都不暢快了,姝晚結結巴巴道:「三,三位客觀想買什麼。」
突然身後的大漢驚呼:「天哪,烏波你瞧,這好像真的。」
兩個人湊上去輕輕撫摸櫃子上的牡丹花雙面繡帕子。
「給蘇娜帶回去,她肯定喜歡。」叫人的那個大漢傻笑了起來,撓了撓頭。
「老闆娘,把這個這個這個都給我,我要了。」那大漢豪爽道:「那慕爾,你不要嗎?給可敦帶回去,她肯定會很高興的。」
被叫做那慕爾的男子閒閒的點了點頭:「你幫我帶幾條。」嗓音粗糲低沉。
芸姐兒亦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那慕爾,那慕爾惡劣之心頓起,伸出手呼嚕了一下芸姐兒的頭,在芸姐兒懵然的面色中,做了個鬼臉。
烏波哈哈大笑:「那慕爾你還是這麼喜歡嚇唬小孩子。」
芸姐兒果然在他的注視下漸漸紅了眼睛,嘴角下撇,宛如一隻倒扣的碗,朝著姝晚糯糯喊:「阿姐,我怕。」姝晚登時有些生氣,護在芸姐兒身前:「這位……公子,您這般做是否有些不禮貌。」
那慕爾並未生氣,反而從懷中掏出一塊糖來塞在芸姐兒的懷中,「草原的糖,嘗嘗。」
隨後付了錢後便帶著另外二人離開了,待他們走遠了還能聽到暢笑聲。
姝晚無奈搖了搖頭,剛想安撫芸姐兒卻見她已然抽抽噎噎的剝開了糖塞到了嘴裡。
「阿姐,這糖的味道不一樣,好吃的。」芸姐兒含含糊糊道。
姝晚拿她沒辦法了,晚上寒哥兒回來後姝晚便說了此事,寒哥兒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們竟如此惡劣。」
「倒也不是,許是有些不拘一格罷了,並未有其他逾越的舉動,對了你近日怎的越發回來的晚了。」姝晚有些納悶,卻見寒哥兒頓時心虛起來,支支吾吾的:「同,同僚請我吃飯罷了。」
姝晚心下生疑,但是寒哥兒已然是大了,她不好過於干涉,也就並未說什麼。
寒哥兒吃著飯,心思卻飄到了晚上,衙署前攔他馬車的姑娘。
那姑娘溫婉秀麗,瞧著柔柔弱弱,性子卻是個直爽的,攔在他身前打量了半響:「你就是今年的狀元郎?」
尹書寒不知她是誰,但見她衣著不凡,氣度端莊大方,估摸著不是勳爵就是上品大臣的閨女。
他點了點頭,客客氣氣的說:「正是在下。」
溫蘇寧上下打量著他,直叫他渾身發毛,末了:「我爹爹說看上你了,想讓你做我的夫婿。」
尹書寒霎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眼前膽大包天與陌生外男這般說的姑娘實乃罕見:「姑娘,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到底是何人。」
溫蘇寧皺了皺眉:「我姓溫,我爹是溫凌生。」
溫……溫溫閣老,尹書寒瞪大了眼睛:「原來是溫姑娘,在下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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