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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畫什麼就畫什麼。」許寧夏遞給孩子們筆,「去吧。」

小蘿蔔頭們一股腦擁上去,七扭八歪地瞎畫。

許寧夏留了一支筆給江肆,說:「你畫最上面的空白處。」

「你呢?」江肆接過筆,「不畫?」

許寧夏笑道:「我水平太高,就不碾壓你們了。」

江肆和學生們在牆壁那邊畫畫,吳老師跟著一起。

單獨留下的許寧夏坐在陰涼處,看了眼蘿蔔丁中最鶴立雞群的那個,提筆在自己的畫本上畫了起來。

等學生們把一張紙畫的滿滿當當,許寧夏擠出顏料放進塑膠袋裡,人手一個,開始丟顏色。

沒經過這種方式的學生們一下子就玩嗨了。

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還有尖叫聲、笑聲填滿了。

許寧夏讓江肆也去丟。

江肆遲疑地拿過塑膠袋,扔過去一個。

「你沒吃早飯啊。」許寧夏嘲笑他,指著高處,「那個是你畫的吧?醜死了。丟它!」

江肆瞧她一眼,抬手一丟,正中位置。

許寧夏驚訝:「這麼準?」

聽到這話,江肆咬字稍重地說:「我準度不錯。」

可惜,許寧夏並沒有明白江肆這話背後的意思。

後面,許寧夏指哪兒,江肆丟哪兒。

漸漸地,壓在江肆心頭的沉悶隨著色彩爆裂而消失。

等用完所有顏料,小蘿蔔頭們全變成炫彩蘿蔔頭,一個個呲著白牙傻笑,都說好玩。

許寧夏和江肆身上也不可避免染上顏色,吳老師讓他倆去前面的水池清洗,自己組織學生收拾現場。

開啟水龍頭,冰涼的水激得許寧夏抖了抖。

她心裡也覺痛快,一時心性,捧起手裡的水喝了一口。

聽說這邊的水都是泉水,一嘗,還真是甜的。

江肆見了,讓她少喝些,太涼刺激胃。

「偶爾一下沒事。」許寧夏說,「你嘗嘗,特別甜。」

江肆也是渴了。

他不像許寧夏那樣捧著水喝,而是開了水龍頭直接彎下腰喝。

迸濺起的水珠打在他的臉上,洇濕了幾縷頭髮,貼著額頭,還有的濺到睫毛上,他一眨眼,水珠滴落,落下一片清涼。

這樣的感覺,和江肆以前在學校打完籃球時一樣。

非常暢快。

清洗好,許寧夏拿著紙巾到一邊擦手,遞給江肆紙時,問:「心情好些了嗎?」

江肆愣了愣,說:「謝謝。」

「沒什麼好謝的。」許寧夏說,「上次你不是也幫了我嗎?」

許寧夏能理解江肆的心情。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沒了媽媽,他沒了爸爸,他們同病相憐。

所以,在看到某人或者某事時,那種不自覺的聯想並不是多愁善感,而是血濃於水的牽絆。

江肆其實也沒有那麼難過,更多是低落。

爸爸去世很多年了,再深的感情經由歲月的熬製,最後留下的也只會是心口上的一個傷疤,皮肉已經長死,不會疼。

無非是回憶在作怪,因為回憶是活的。

看到那位重傷的警察隊長,他無法不去想起當年躺在病床上的他的父親。

他沒能和父親見最後一面,最先看到的只是蓋在他身上的白布。

「受傷的幾位警察同志怎麼樣了?」許寧夏又問,「那位隊長,度過危險期了嗎?」

江肆說:「今天凌晨度過了。後續省醫院會來接他們。」

「那就好。」

江肆看著許寧夏,見她衣服上也沾了顏料,說可以交給他,他來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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