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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薛玉霄練字途中,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是不是有人背地裡唸叨我呢?」
裴飲雪就在旁邊端詳棋局,這是兩人白日裡下過的一局,他重新復盤,將兩人的行棋步數倒背如流,見薛玉霄半天沒有落筆,便問她:「怎麼了?」
「沒什麼……你看看我的字練得怎麼樣了?」
裴飲雪起身過來。
兩人隔著一張小案,上面花瓶裡插著幾枝紅杜鵑。裴飲雪覺得這樣看字不便,於是坐到她身側,審視著她寫得《我生帖》。
裴郎身體冰涼,在略悶的夏日裡靠過來尤其舒爽。薛玉霄下意識地朝著涼快地方擠了擠,兩人的袖擺挨在了一起。
裴飲雪收回目光,正想開口評價,視線掃到相貼相纏繞的衣袖,他的手指動了動,想要將衣袖抽出,但動作猶豫了片刻,薛玉霄的胳膊就壓在了他的袖子上。
裴飲雪:「……」
薛玉霄神情真誠溫和,詢問他:「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很好。」
「真的?字很好嗎?」薛玉霄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我最近教你下棋,你不好意思說我了?」
裴飲雪沒回答,他悄悄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細軟的布料在她的壓制下繃得緊緊的。他從來深居簡出,從未跟女人過度深交,薛玉霄離他太近、太親密了,他不知道跟女人坐得這麼近、被她壓住袖子就會慌亂。
「怎麼不說話?」薛玉霄納悶,「你還是罵我兩句吧,你誇起來我總覺得不太真實。」
她邊說邊去洗筆,放過了裴飲雪的袖擺。
裴飲雪鬆了一口氣,他維持著沒有一點點表情,還是那個清冷如霜、不近人情的模樣,說:「比蔡琰差遠了。」
這就對嘛。薛玉霄晾起毛筆,點點頭:「我怎麼可能比得過蔡文姬。」
……太虛偽了。裴飲雪莫名一股氣堵在心裡,他的手按著她練字的紙,一不注意把邊兒都按皺了、按出一個旋兒來,語氣冷冷淡淡地道:「也比不過我。」
薛玉霄的情緒沒有絲毫起伏,習以為常:「你是不世出的奇才嘛。」
裴飲雪:「……」
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麼?
寄人籬下,他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女人是聽不得「比不過男子」的話的,他這麼說,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裴飲雪怔了好久,看著她晾好毛筆,拿著他復盤時錄的棋譜走過來。他低頭一看,立即把紙張的角落撫平,快速安靜地摁平上面的褶皺,然後挪開手,好像什麼都沒有做一樣非常端莊地坐著。
薛玉霄看了他復盤的棋譜,不吝讚許:「你的記性也太好了,下過的棋都能背下來?這樣不出一個月,你就可以出師了。」
裴飲雪道:「你說的陪練在哪兒?」
薛玉霄掐指一算日子,放下棋譜,道:「我今天就帶你去尋。」
女主應該是今天入京兆!
裴飲雪剛要開口,伺候的侍奴跪在外室傳話:「少主母,有一位自稱王玉行的女樂師,帶著拜帖來見您。」
薛玉霄道:「他人在哪裡?」
「在廳中等候。」
裴飲雪不願意見外面的女人,聽她有客人要會見,就拾起棋譜重新翻閱,只道:「我還是不去找了,在其他人眼前又要演恩愛妻夫,我……」
他停了停,不知道話該怎麼說。薛玉霄卻馬上理解:「我懂我懂,我那天真不是故意摸你的,我不知道你這麼怕癢啊?你等我回來,我肯定把女……把陪練給你請回來。」
裴飲雪用棋譜擋住臉,看不到他的神情。
薛玉霄著急兌現諾言,沒怎麼梳妝打扮抽身就走。她的腳步伴著身上的珠玉琳琅聲,一直響動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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