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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怎麼愛上的,嗨,這種事難道不是水到渠成的嗎?她看不懂一定是她的問題。
薛玉霄道:「好人……這樣說也算是吧,但李清愁對我的成見好像很深……」
說到這裡,王珩忍不住想到她強娶裴飲雪的事,但這並不是他一個還未婚配的年輕郎君該問的事,於是再三忍耐,緘口不提,只是問她:「我還能去見你嗎?」
薛玉霄無奈一嘆:「就算我說不要扮作女裝出來,你就會聽我的嗎?要是被人發現,你們家世代清譽……」
王珩注視著她:「發乎情,止乎禮,有何懼哉。」
薛玉霄搖頭道:「世道艱難,流言如沸……」
她說著說著,知道以王珩的性子,自己這麼溫和勸說他肯定是不會聽的,於是道:「那下次總要多帶幾個人吧?你孤身一人,走到哪裡都不安全。」
王珩看著她點點頭。這雙眼睛跟裴飲雪的清寒全然不同,猶如一捧從高山之上蜿蜒而下的溪水,潺潺見底。他的眉色有些淡,整個人就像一幅被浸透了的、筆墨模糊的山水畫。
薛玉霄忽然想到他唇上的紅痣。
王郎只有露出真容時,他的蒼白與艷麗才會相得益彰,不愧他冠蓋陪都的名聲。
馬車停在放鹿園的一個側門。薛玉霄親自下車送他,撐起一把竹骨傘。
細雨紛紛,密密的雨滴聲落在傘面上。薛玉霄送他走到放鹿園的高牆斗拱下:「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
王珩遲遲沒有回聲,他靜立在薛玉霄的身側,忽然問道:「如果當初我母親沒有——」
他的手覆蓋住了薛玉霄的手背,握住了傘柄。他的手太過溫熱……熱得幾乎發燙,薛玉霄甚至以為他因為吹風淋雨有點發熱,根本沒聽到他的話,而是馬上反握了一下他的手確定溫度,蹙眉道:「回去煎一帖驅寒藥,別凍著了……你說什麼?」
王珩卻沒有再說,只是凝望著她,好半晌才道:「……沒有。我沒問什麼,玉霄姐姐,雨越來越大了,我回家了。」
薛玉霄點頭。
他攏了一下披風,走進無雨的屋簷下。
五步、十步……王珩閉上眼,站在原地忍耐了片刻,終於還是回過頭去,見到煙雨當中遠去的馬車背影。
……
薛玉霄回家的路上,都在思考要怎麼跟裴飲雪交代——承諾給他的對弈棋友、官配女主,居然不願意來。
這女主……怎麼會不願意來見男主呢?
這本書她雖然沒有看完,但官配肯定是沒弄錯的。是不是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
這倒有可能。女主才進入京兆,她還沒揚名,沒展示出自己的驚才絕艷,更沒看到傷痕累累被當眾戲弄侮辱的男主……
等一下。
傷痕累累……
被當眾侮辱……
薛玉霄腳步一頓,站在門外愣了半天。她推開門,見到在窗下畫圖的裴飲雪。
裴郎一身淡色素衣,寬袖薄衫,眉目清寒,脊背挺直如松柏,衣袖纏綿地落在案上。書案的角落放著一卷桃花圖,畫上紛揚的落花追逐著他的袖擺。
薛玉霄盯著他看了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哎呀,這麼漂亮。傷都被我治好了……」
裴飲雪聽見她的腳步聲,沒有抬頭:「你過來看。」
薛玉霄脫去微潮的外衣,坐到竹蓆上。她從裴飲雪的正對面湊過去,看到他在畫酒精蒸餾的圖示。
……什麼?他居然能畫出來嗎?
薛玉霄睜大眼睛,看著這筆直的線條,這清晰的圖案,一點兒都沒有文人墨客的賣弄和修飾,這根本就是一個很精確、很間接、能放在初中化學課本上的一個圖示啊!
「是這樣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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