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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霄算了一下時日,確實再過五日就是秋收宴。這些裴飲雪曾經跟她講過一次,但她最近忙碌太過,對時日不夠敏感,險些忘記。
片刻後,馬車停下,薛玉霄伸手扶裴飲雪下車,挽著他的手跟在母親身後,進入侯府。
永定侯已故,薛明嚴只有一個兒子,爵位旁落。但哪怕如此,他的陪嫁、聘禮,連同先永定侯的家業,全都在薛二公子手裡撐持打點,其他的幾房多不堪用,都是一些敗家破業的紈絝廢物。
這些人雖然不肯撒手,但薛司空親自來接,又有聖旨,都不敢作祟,只得遣人送薛明嚴歸家。
薛玉霄陪母親在堂中坐了片刻,終於見到了二哥。
跟離群孤鶴一般的鳳君長兄不同。薛明嚴穿著一襲深色暗紋的大袖衫,上面沒有花草紋飾,既無亮色,也沒有黃金珠玉作為裝飾點綴,他的長髮一絲不苟地束進發冠中,戴玉簪,衣裝簡樸莊重,但卻並不顯得疏冷清寒,反而眉宇溫和,宛若春風。
二公子領著一個四五歲的孩童,男孩兒粉雕玉琢,十分可愛。薛明嚴拍了拍孩子的肩,男孩兒便乖順跪倒在地,磕頭道:「醜兒見過外祖母,見過姑姑。」
隨後,薛明嚴也撩起袍角,跪向薛司空:「母親。」
薛明嚴動作時,薛玉霄和裴飲雪兩人早已起身向旁側避開,他是兄長,薛玉霄不能受他的禮。
薛澤姝扶他起身,並沒有看侯府的其他人,只是上下看了看二兒子,拉著他的手道:「回家。」
二公子望向母親,眼中微有淚意,但他多年主理中饋,早已經學會如何控制情緒,很快便收斂心緒,不顯於表面。他道:「兒已裝好箱篋,昔日母親所贈陪嫁,數目俱全。」
他一個外嫁的郎君,要是沒有一點兒本事,連陪嫁也早被啃食乾淨了,怎麼可能把這一大家子伺候得舒舒服服井井有條。能在擇人而噬的幽深後宅中立身,還能人人稱頌,可見薛明嚴也不是表面這麼好相處的。
一聽正君要帶走陪嫁,旁邊噤若寒蟬的幾個二房紈絝立刻急了,一股火竄上腦袋,禁不住道:「姐夫,你已經嫁入我家多年,大姐也待你極好,你怎麼能說走就走,把陪嫁錢財也帶回去呢?我那幾個庶姐妹的聘禮都定好了,這時候可不能……」
不待薛明嚴開口,一旁的薛玉霄便打了個哈欠,唇邊流露出一絲令人膽寒的笑意,她語調輕柔懶散:「好裴郎,遞刀來。我看是誰說話這麼難聽,我要割了她的舌頭。」
裴飲雪面不改色,平靜地將金錯刀遞給她。
薛玉霄抽刀出鞘,走到開口那人身邊,手臂親熱地勾住她的肩膀,刀鋒在那紈絝的下巴上拍了拍,溫柔道:「你說什麼?撤回,我不愛聽。」
錯金的寶刀在日光下驟然一閃,寒芒陣陣。
侯府其他人猛地想起薛玉霄曾經的聲名——她是剝皮作鼓、草菅人命的閻王娘子,別說是賭場了,就是法場說不定都敢闖進去殺幾個人再走,這才好了沒幾天啊!
整個京兆都快忘了薛玉霄曾經的「壯舉」了。
幾人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津津。被刀抵著下巴的二房紈絝已經快被嚇哭了,嚥了幾口唾沫,哆嗦道:「玉霄娘子饒命,我……我什麼都沒說,姐夫待我已是恩重如山……」
薛玉霄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臉,笑眯眯道:「我記住你這張臉了,要是讓我聽到外面有什麼風言風語說我二哥不好,我就把你的臉皮剜下來做一對鞋底,日日給我二哥踩踏。」
那人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薛玉霄收刀入鞘,跟在母親和二哥身後走出去,把金錯刀扔回裴郎懷裡。
裴飲雪陪她同行,將刀藏於袖中,低聲:「你說真的?」
薛玉霄同樣壓低聲音,與他竊竊私語:「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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