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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馥聽了這些話,並沒有得出結論。她抬手從棋簍中取出一個棋子,落在棋盤上,提起另一樁國事。
在兩人的對弈下棋中,爐中線香一點點燃盡,落下更多的薄灰擠滿鎏金獸爐。
……
至天色矇矇亮時,得到密旨的謝氏姐妹從陳郡出發,兵分兩路,各自乘著一匹快馬。
兩人疾馳而來,即將進入陪都時,忽然聽到一道幽咽婉轉的笛聲。
「好清雅的笛聲。」謝若清道,「可惜我們身負聖旨,不能耽誤,否則一定要下來結識一番。」
旁邊的謝若愚一路來心事重重,不發一言。
然而兩人雖然不願耽誤,但這笛聲卻由遠至近,一輛馬車緩慢駛來,笛聲逐漸停歇,周遭隨行的近衛撩起車簾,車內之人,居然是一位戴著斗笠的郎君。
馬車堵在必經之路上,謝若清面露不解,開口提高聲音道:「我等身有急事,這是哪家公子?煩請公子讓路!」
郎君身著一件銀灰的素色披風,松形鶴骨,望之如冰雪雕塑之人。他沒有露面,只在袖中取出一把寶刀,淡淡道:「兩位娘子留步,在下久候多時了。此路雖寬,但只能讓一人透過。」
謝若清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二人是奉皇命入京!」
裴飲雪的手握住金錯刀刀柄,「嚓」地一聲輕微拔出。天邊朦朧的微光散落在刀鋒上,露出一道似雪的鋒芒。與此同時,他身邊的韋青燕立即按住佩劍,馬車後騎馬隨行的軍士雖然沒有穿戎裝,但厚厚冬衣下穿了皮甲,跟著上前數步,虎視眈眈。
裴飲雪道:「皇帝只需要一位統領,我家……我家主人也只需要一個『朋友』。所以這條路不可以有第二人前來,來者,需留下性命。」
謝若清聽得脊背生汗。她意識到自己捲入到爭鬥之中,立即向旁邊的謝若愚檢視。然而平時機敏能言的謝若愚此刻卻沒有多言,只問了一句:「你家主人是何許人也?」
裴飲雪道:「這話,我只講給一個人聽。」
「放肆!」謝若清有些發怒,一種莫名的恐懼突然湧起,她高聲以壯聲勢,「你是要殺了我們哪一個?我們是朝廷命官、謝氏名門之女!」
要不是皇帝密旨甚急,兩人應當帶侍衛乘車而來。而不是像這樣人數單薄,居然還訊息洩露、遭到脅迫——能夠提前在此等候,判斷出陛下的密旨,那麼一定已經提前知道統領身死的訊息,說不定就是始作俑者。
帶著斗笠的郎君並沒有被恐嚇住。他仍坐在車內,只是車簾敞開,能讓兩人見到他被夜風徐徐吹起的衣衫。他道:「不是我要殺哪一個,而是兩位——誰能勝出。這條路只有勝者可過,我的話,也只對得勝者說。」
「你要逼我們自相殘殺?」謝若愚忽道。
裴飲雪垂手撫摸金錯刀,如玉一般的手指掠過刀鞘,他道:「你們知道自己此行要去何方嗎?要去陛下的身邊,成為她最親密的親衛統領,然而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個統領而已。既不能文成武就,也不能受封將軍,只能永遠盤桓在陛下身邊,隱匿行蹤,行暗中刺探之事,這就是謝氏旁支終其一生的價值,這就是拱衛皇帝。」
他頓了頓,語氣淡淡,即便是勸說引導,卻還帶著一股置身事外的清冷疏離:「她甚至召了兩人入京,比較遴選,你們中間會有一個人被放棄閒置,沒有任何進入權力中心的機會。同樣出身於陳郡謝氏,她謝馥能稱王為帝,你們卻連賣命都要爭搶,何其可憐啊……」
謝若清手指震顫,她伸手去握腰間的佩刀,卻發覺身側的謝若愚正在一動不動地盯著她,一種如芒在背的威懾感震住了她。
謝若愚盯著她的手,卻繼續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言。」
裴飲雪道:「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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