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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王珩分內之事。
他聞言稍稍沉默,隨後十分真切誠意地道:「薛氏門楣高貴,家族顯赫,只玉霄姐姐一個嫡女,人丁實在不旺。如今只聽說裴郎君日夜相伴,既然如此,還望郎君能早日開枝散葉,綿延後嗣。」
他居然是很正常、很懇切地這麼說的。
王珩雖然大膽反抗安排,追求自由婚姻。但他的思想跟現代教育還差著一大截。
對於這位大名鼎鼎的「再世衛玠」來說,他生來便只以正君身份自居,從未想過伏低做小。如果說謝不疑願意為側室,王珩卻寧死都沒有這樣的念頭。在他眼中,薛玉霄是他屬意的妻主,妻主有側君、通房,是貴族娘子情理中事,而他也是真心實意為她擔憂後嗣,怕薛氏會傷於後代不旺、走了他母親的後路。
裴飲雪攥住薛玉霄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捏了她一下,好像在說「都怪你」。
「後嗣之事乃天定。從前妻主眠花宿柳、風流放浪,如今收心改正,以國事為要。」裴飲雪頓了頓,「這很好。」
王珩頷首。他其實對薛玉霄的仕途也十分關注,不然也不會抑制心情,到今日才「偶遇」相見。他怕自己表現得太過親暱,會讓皇帝忌憚薛、王兩家的力量。
至於聯姻,更是一線縹緲之事。這固然令人神傷,但都沒有薛玉霄的前程更重要。
「是……以國事為要,這很好。」王珩喃喃低語,視線不由得跟薛玉霄對視,她的眼眸依然清澄純淨,一如那日扮女裝在珠玉樓以琵琶相見,這份絲毫無改的「知音之情」,既讓王珩心中顫動珍惜,卻又令他傷懷痛楚不已。
薛玉霄還沒從這眼神裡品出什麼,他就已經撐不住表面端莊,撤開視線,斂眉輕咳,輕聲道:「我先走了。請郎君照顧好……」
他本沒有資格關心薛玉霄的,何況是讓裴飲雪代他關心。
王珩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重新登上王家的馬車。在車簾落下的那一瞬,他忍不住回眸,見到裴飲雪執著薛玉霄的手,為她掃去沾上髮鬢的落葉。
落葉飄忽而去,尚可觸碰她的髮鬢肩頭。他卻連對視說話都要把握分寸,不如落葉自由。
一直到王家馬車擦肩而過,走出一段,薛玉霄感覺髮釵都被他摸亂了,才道:「真的還有葉子嗎?你是不是騙我呢?」
裴飲雪瞥了她一眼,把不小心勾出來一道的青絲給她捋回去,糊弄說:「有,你不知道你身上掉了多少落花枯葉,難道你有什麼吸引花葉的馥郁香味不成?所以都恨不得紮根在你身上。」
薛玉霄道:「……嘶,意有所指,我得好好想想。」
裴飲雪收回手,見到王氏車馬走遠了,便牽著她上車。一進車內,反而半帶惱意地撇開她的手,把懷裡的鎏金小手爐放在案上生悶氣,半晌憋出來一句:「王珩欺人太甚!」
薛玉霄眼神迷茫:「啊?」
你們不是聊得挺好的嗎?他還要給你送補品呢,王公子心地善良啊。
裴飲雪繃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跟她生不起氣,只抬手把她腕上的佛珠摘下來,連謝不疑的東西都開始遷怒了:「他一個外人,有什麼身份關心你的後嗣、關心薛氏的人丁。也只有你們女人聽不出來,換是任何一個男子在這裡,都會被他氣到。」
薛玉霄道:「這……好深奧的道理。」
他摘下自己手上的一串菩提根乳白手串,戴到她腕上,抬眸看了薛玉霄一眼:「什麼姐姐弟弟,你是他哪門子的姐姐?我看是叫情姐姐還差不多,要是換一個悍夫在你身畔,當場便叫人與他爭論了,你還無動於衷,你……」
薛玉霄第一次見他鮮活惱怒至此,雖然沒聽進去他說什麼,但眼神不由得落在裴飲雪泛紅的眼角上,他的唇在剛剛忍耐時被自己咬出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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