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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都統道:「殿下的鐵騎難道不能敵?」
拓跋嬰說:「鐵浮屠被她斬斷馬腿,加以陷阱繩索,成排倒下,一蹶不振。」
副都統爭辯說:「殿下為何不以她的方法對付齊軍?我們的馬有腿,她們的就沒有麼?」
拓跋嬰怒目圓睜,斥道:「輕騎沒有固定陣型,靈活穿插,縱使倒了一個,也不影響其他人,怎麼相比?!」
副都統還要再辯,被烏羅蘭乞抬手擋下。她這才退後,行禮道:「都統。」
「怎麼對三殿下說話的。」烏羅蘭乞道,「去檢查一下匯合後的兵力。向國主報告軍情,問青州、燕京、太原的軍隊調遣需要多久?這是謹慎起見。我們大夏還從沒有為對付齊人調遣過太多兵卒,縱然她們變得厲害了些、出了幾個名將,也不過爾爾。殿下勿憂,遇到齊軍,我必以血洗。」
拓跋嬰還欲再言,忽然從外奔進來一個小卒,半跪稟告道:「殿下!獨孤統領回來了!」
拓跋嬰先是面露喜色,旋即又有些猶疑,問道:「弓馬營的其他人呢?」
兵卒道:「弓馬營的其他人被齊軍追上,不是被殺,就是被俘虜了,只放了獨孤統領一個人回來。」
拓跋嬰聞言一怔,面色低沉下來。她按住輕微抽動的眼角,看了烏羅蘭乞和副都統一眼,沒有說話。
副都統輕蔑一笑,說:「這一定是齊人的詭計。獨孤無為恐怕已經被策反,成了齊軍的奸細。否則怎麼能好端端的回來。」
「真是陽謀。」烏羅蘭乞用眼神制止了副都統之言,感嘆道,「獨孤無為頗有信義,不會做叛變反賊。三殿下切勿懷疑於她。」
兩人說辭不同,拓跋嬰一時不能決斷,派人領獨孤無為進來。
獨孤無為滿身塵土,髮辮被斬斷一根,散在肩上。她身上沒有什麼損傷,面色卻極為難堪,近前向眾人拱了拱手,道:「有負使命!那位白袍將軍只受了傷,未能取其性命。」
拓跋嬰沉默無言地盯視著她,這種視線蘊含了太多審視和考量。獨孤無為最先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面色一熱,感覺映照在身上的懷疑視線灼燙難忍,她惱怒道:「我心中唯有大夏偉業,難道她放我一馬,我就會歸順此人?!請殿下不要無故生疑!」
拓跋嬰抽回視線,安撫道:「我只是看你有沒有負傷。統領為神射手,你這樣能夠取敵首級的能將,她居然會冒險放過,不怕下一箭就會要了自己的命嗎?」
獨孤無為臉色漲紅,道:「我怎知那人是怎麼想的!」
拓跋嬰表面沒有說什麼,卻叫人領獨孤無為下去休息,沒有在她面前談論軍機之事。
獨孤無為下去更衣洗臉,將一身塵土掃去。她身上陡然多了很多道視線,並不是往日裡的敬仰、羨慕之情,許多面孔很生的兵士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面無表情、目露懷疑。
她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一個敵國能夠取人性命的神射手,不能收復,就該一劍殺之!她薛玉霄憑什麼有這樣的膽量放虎歸山,就不怕下一次的箭矢殺了她嗎?
獨孤無為不能理解。其他人的也不能理解。她們許多人都懷疑獨孤統領為了苟活捨棄了什麼——捨棄了立場,還是捨棄了信義?正因她是一個百發百中的弓箭手,大多數時候要在城牆和高處為前鋒軍掠陣,眾人就更不敢站在她面前、或者將後背露給她了。
她們怕執弓者的準心瞄準的是自己。
獨孤無為咬牙忍耐,腦海中浮現出薛玉霄在馬上睥睨著她、淡笑收劍的那一幕,眼前又逐漸出現拓跋嬰帶著銀絲網狼形面罩,眼中迸發出森冷寒意的模樣……獨孤無為埋頭將臉扎進水裡,像野獸一樣洗了把臉,正在擦拭時,聽到帳外幾個小卒交談。
「……我要是齊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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