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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官道:「胡人不計傷亡的拼死守護,令其突圍脫逃,未能生擒賊首。」
薛玉霄閉目又睜,吐出一口氣,道:「無妨。」
她這才站起身,向著燒好炭火的溫暖室內走去。這時,傳令官在她身後又道:「將軍,李先鋒官問您這邊的情況,特別是將軍箭傷未愈,應當格外保重。」
薛玉霄抬手隨意揮了一下,步伐未停,跟她道:「你跟李清愁說我傷得就剩一口氣吊著了,讓她在我閉眼之前攻破高平郡,得勝回來見我,要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啊?」傳令官一時怔愣,見她身影已經消失無蹤,轉頭看向韋青燕。韋統領跟在薛玉霄身邊久了,也學會了幾分自家少主的脾性,便告訴她道:「你就這麼說,這比別的催促鼓勵都好用。」
傳令官面色呆滯,緩慢點了點頭。
此訊息傳遞過後,大軍的捷報頻頻發回,李清愁派人問薛玉霄的情況究竟如何,她依舊沒回,每日只看戰報、監督糧草,沉默處理後勤供應之事、並為徐州百姓重建家園。
徐州城內人人稱頌薛侯之名,其勇毅、智謀,足以冠蓋三軍,兼又慈悲為懷、愛民如女,麾下之兵與民秋毫無犯。一時間民望甚隆,出了許多歌謠傳唱。
民眾對其愛戴非常,自發地排查奸細,將城內可疑人士報給薛氏軍。在日復一日的清查之下,城內細作漸漸絕跡。這片土地終於算是徹底的、不需疑慮地,重新歸入了大齊的版圖。
薛玉霄養傷多日,除了辦一些案頭公文之外,只剩下監督操練之事了。前方捷報連連,她難得閒下來幾日,再次收到了來自如意園的書信。
徵戰在外,且十六衛當中有貴族女郎,所以族中來信頻頻。薛玉霄收到的家書頻率倒不算引人注目,她正回復完一些軍機公文,接過信件,用案旁的一把玉刀裁信。
信紙展開,上面開頭只寫了「妻主」二字,後落筆道:
「園中一切皆足,上下安穩,往來禮節盡備,切勿擔憂。初春已至,萬物萌發,待你歸來時,正可掃盡風雪寒氣。神州離合山迢迢,關河路絕雪漫漫。知卿一身補天志,只悵恨,西窗月明、燈花落盡、隻影徘徊。愛妻沙場千萬事,自然音書難寄,不知回顧小兒郎。夫,裴飲雪。」
薛玉霄摩挲下頷,看了半天。她沒有避人,信紙攤開在桌案上,一側韋青燕好奇問:「少主,郎君這是什麼意思?」
她雖然學了認字,但還不能看懂其中含義。
薛玉霄道:「他說了一筐盼我平安歸來、賢良淑德的好話,最後才圖窮匕見,說我只知道給……呃,不知道給他多寫幾句。」
韋青燕自然不懂這些「筆墨情趣」。
薛玉霄見信中所言,腦海中立即浮現出裴郎西窗獨坐的身影。
雖有燈花落盡,卻無棋子輕敲,雖有天上明月,卻無身邊明月,孤身徘徊、形影相弔。她想到這裡,想起他柔軟微涼的長髮、他沐浴後隨著窗下松風飄蕩到掌心的髮帶,青絲拂過指間縫隙,如水般的觸感……薛玉霄失神片刻,筆尖墨痕滴入信紙,落下一個淺淺的汙跡。
她卻不介意,物資緊張,沒有換紙,落筆寫下去。
「嬋娟復裴郎書:
我聞徐州有名醋,糯米釀就,香潤醇柔,鮮甜無比。恰逢徐州百姓送了我一車,我說不必如此,何以用得這麼多?眾人到底不從,推說可以贈裴君取用,於是腆顏收下。此番戰勝歸京,並無他物,沒有佳禮贈予親戚同僚,只為裴郎贈此車而已。」
她筆鋒頓了頓,覺得玩笑太過,怕裴飲雪真的生氣,便又描補一句。
「料想京兆桃花已發,我不能得見,這倒無憾。只可惜裴郎一片相思之情,我不能得見,確實深憾。另,」寫到這個字,後面應當還有後話,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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