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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袁芳拓在前,小情侶不能當面說話聊天,只可暗送秋波,光從眼神裡表達千言萬語。

李清愁盯著袁意上車的背影,道:「我已封伯,要什麼樣的軍功能封萬戶侯,向她們汝南高門求親啊。」

薛玉霄道:「唔,你若是斬下三皇女拓跋嬰的首級,這萬戶侯當然到手。」

李清愁居然真的考量起來。

薛玉霄怕她真為了取敵首級而衝動,立刻按住李清愁的肩膀:「別急,別急。我隨口一說,你別過於激進,傷了自己。」

「我知道。」李清愁回,「……裴郎君呢,怎麼不見?」

薛玉霄道:「沒讓他來。他這個人矜持體面,對自身形象要求過甚,如果讓他親自送別,恐怕當場淚不能忍,怎麼能讓裴郎當眾落淚呢?……我與他的情意,不是要靠眼淚傾訴的。」

李清愁聽了這話,結結實實地一愣。等到行軍走出京兆五十里,才忽然回過神來,遲遲地問:「你不會是怕自己會流淚吧?」

薛玉霄沒有正面回答,轉而道:「你說陛下會不會阻攔你建功立業。」

「陛下?」李清愁皺眉,「阻攔,我?」

薛玉霄卻沒直說,因為原著中這次出征其實只寫了李清愁一人戰功卓著的。她功高蓋主,徐州百姓只知道傳頌李先鋒官的威名,幾乎忘了皇城姓謝。在她連戰連捷、將數個鮮卑大將挑落下馬時,皇帝傳旨休戰,召大軍回京。

當時李清愁正在前線攻打三皇女的一座營壘,擒殺拓跋嬰的親軍近衛,因休戰旨意傳來,各部猶豫之間,被拓跋嬰走脫。此戰雖勝,卻是慘勝,東齊國力不堪繼續攻打,而夏國也被狠狠咬了一口,狼狽逃離徐州,兩年內都沒有再犯。

所以,薛玉霄其實是對李清愁的能力充滿信心的。她身為監斬官,基本不會立下什麼軍功,這正是她李娘子發揮的大好時機。

李清愁卻道,「我不過小小軍府將領,何至於此?我就算真能軍功封侯又如何,難道她覺得我有掀翻棋盤的能力……」

薛玉霄道:「我身為督戰軍,只會招來敬怕畏懼,不會有功勳的。你要是真能娶到袁意,得到袁家的支援,這新貴之名,誰會不給面子?」

話音未落,在兩人另一側的李芙蓉驅馬過來。她面容冷峻,眸色陰翳刻薄,看起來就不是很好相處,瞟了李清愁一眼,開口便是:「拜千戶還穿得如此寒酸,先鋒官陣前應敵,別讓胡女把牙都笑掉了。」

李清愁的甲冑並未全部覆蓋住身體,只是擋住關鍵部位,露出下方的簡樸衣裝。她沒回,跟薛玉霄嘀咕道:「不給面子的來了。」

李芙蓉的視線越過李清愁,彷彿嘲笑李清愁只是跟薛玉霄搭話的一個環節。她的視線苛刻地在薛玉霄身上轉了一圈,見她甲冑堅實,佩劍鋒利,英姿颯爽中略帶一絲寬和溫柔之意,挑刺道:「沙場穿白衣,難道你親軍裡有隨行的男奴伺候你,為你濯洗戰袍?」

薛玉霄跟李清愁竊竊私語:「你看她連我都罵。」

李芙蓉提高聲音:「監斬官。」

薛玉霄抬首:「別叫了。你部要是後退過我的薛氏旗,我的劍下可不留情。」

李芙蓉冷冷道:「我麾下有逃兵?笑話,真有如此敗壞名聲的混帳東西,我必先殺之。」

薛玉霄無力跟她鬥嘴,擺擺手,說:「好好,你能不能別纏著我了,冬天風大,嗆得我想咳嗽。」

李芙蓉掃視她一圈,冷哼一聲,這才停下挑釁。但她還是沒有走,而是緊緊貼著兩人的馬匹共行,透露出一種想靠近、又不想靠得太近的彆扭之感。

當著她的面,李清愁只好提起別的事,假裝閒聊:「嬋娟,你有沒有聽說民間有一個在荊、襄之地傳教的道派……叫什麼,道宗明聖觀。似乎通州之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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